地,如果完全泄露天机,那可是要断子绝孙的。”
郝坏虽然自己都不知道刚刚那话说的如何,但他知道此时就是说“水往高处流,尿往高处走”,李德利父子都会相信,所以尽管捡着脑子里能有的词往外掏。
“大师,你要真看出我们父子有血光之灾,那可一定要告诉我们,救人一命可是会胜造七级浮屠的。”
李德利一着急,将电视剧里的对白一股脑的道出了一大堆,总之就是寄希望于郝坏能帮助他们家消灾解难,去处不必要的天灾人祸。
“哎,被你们这么一说,弄得我还真就没有办法了,实话告诉你们,三天内如果没人帮你们解决此次结束,你们将大难临头、身首异处。”
李德利闻听此言,差点从椅子上栽了下去,李德利算比儿子强些,但也免不了再一次出了一身冷汗。
“大师,一定要帮我们这一次。我李德利给您跪下来。”李德利说完,拉着李军站起身便要下跪,但郝坏却提前摆摆手拦下了二人。
“下跪没有用,我都说了。帮你忙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泄露了天机太大,我可是要断子绝孙的。”
郝坏可没有忘记自己是有目的而来的,所以他慢慢将话题引入到了“好处”上,显然他的话已经在明白不过,如果李德利父子这个都听不出来,那就真的成了傻子。
“大师,我明白了,您要多少?”
“要多少?什么意思?”郝坏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所谓有钱能使磨推鬼。李德利知道不管任何事都能用钱来解决,可他见郝坏不明讲,自己也只能绕着弯子道:“大师,今天我这儿子说什么都得让你收他做了徒弟,红包自然是少不了的。我原意给您五万块的辛苦钱,还望您老好好教育教育犬子。”
“五万块?这么少?”郝坏心中念叨着,随后邹皱眉头道:“哎呀,收徒弟可是很辛苦的,我还真是有些不大乐意。”
李德利明白郝坏是嫌钱少,索性道:“十万?”
“十五万能买多少东西?”郝坏歪着脑袋故意自言自语道。
“那就十五万。”李德利凭怕郝坏再次加价,想来他虽然卖村里的地中饱私囊了不少。但毕竟不比做大生意那么有钱。
郝坏却并不理会李德利的茬,再次自言自语道:“二十万能买多少东西?”
“小军,快点给你师傅去准备红包,跟你妈把她手里那张二十万的银行卡拿来,就说是我说的。”
李德利可禁不住郝坏一个劲的加价,赶紧通知儿子从媳妇手里拿了二十万块钱的银行卡。并将那卡随便放在了一个红纸包里。
“哎呀,这事弄的,好像我郝坏多贪财是的。”郝坏伸手拿过李军递来的红包,取出卡放进了自己口袋中,随后又将手伸进了另外一个口袋。边摸索着边道:“所谓礼尚往来,我说什么也得给我大徒弟包个更大的红包。”
李军闻听郝坏的话,满脸期待的目光盯着了郝坏从裤兜里伸出的手中,却发现他的手中只是拿出了一枚五毛钱的硬币,那一刻李军差一点晕倒在了地上。
“拿着,千万别嫌多,师傅我不在乎这点。”
“臭小子,还不敢看谢谢你老师。”李德利见李军愣神,抬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随后赶忙向郝坏询问有关破解血光之灾的办法。
郝坏左右看看没人,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李支书可知道自己闯下了两个大祸?如果想解决你的血光之灾就要弥补两个大祸。”
“两个?哪两个?”李德利一脸好奇的问道。
“有些话我就直说了吧。”郝坏虽然说直说,但却还算比较婉转道:“这些年你在村里的所作所为已经惹怒了上天,想要避免血光之灾,就必须还了这比债。”
李德利明白郝坏的意思,想了想后问:“依着大师的意思,我该怎么还?”
“这个就看你的,我想李支书也不该是个糊涂人,所谓善有善终,恶有恶报,种什么样的因就能得什么样的果。”
郝坏才不管李德利会怎么做,继续伤天害理还是痛改前非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这么说也只是故弄玄虚一番,让李德利父子更加信服自己,好为接下来的话铺平道路。
“那好,以后我一定修路搭桥,带着乡亲们想办法致富,不知道这样一来是不是算了了这比债?”
“我就爱跟聪明人聊天,一点就透。”郝坏说完,本来的一张笑脸立刻变得严肃起来,道:“第二件事情就更加的难办了。”
李德利本来被郝坏一跨还满脸露出笑容,但郝坏突然变了脸色,让他的一颗心也立刻惊觉了好一阵,咽了一口唾沫后才问:“第二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