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百万,到现在东花一点西花一点,也花去了近二十万,再给林华一百多万的话,那他还有什么啊。
林华也不知道少强到底有没有这么多的钱,他有点胆怯的说:“是县长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他还要我回来和你商量,说让你帮助一下呢。”
少强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绅士风度,困意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掏出了一支烟,也没有分给林华,哆哆嗦嗦的叼在嘴里,点了几次火都没有点燃,气得他把那个会唱歌的打火机一摔,不知道甩去了哪里,嘴里骂道:“县长,县长算什么东西啊,升官又不是升我,凭什么一开口就是一百多万啊?”
林华看少强这个样子,觉得这事似乎要泡汤了,也掏出香烟,点燃蹲在一旁,挠头苦思,不知所措。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少强来回踱步了十多分钟后,突然站到林华的面前,把蹲着的林华吓了一跳,向后跌坐在地上,惊问:“干,干什么啊?”
少强把嘴里那根一直叼着没有火点燃的香烟取下来,用力的揉碎,然后一咬牙说:“我给你一百万,多了没有,另外,你告诉县长,铺路要有我的功劳,我还要升官,而且官要比你大。你要是同意,把坟迁走之日就是我给钱你之时。”
林华当然同意了,他更是想不到少强竟然真的有这么多钱。林华兴奋得都忘记了少强是他的仇人,爬起来用力的抓住少强的手臂,激动的说:“同意,同意,我一万个同意。”少强的身上好臭,三天没有换衣服,再加上夹杂着慧莲和阿娟的香水味,以及做那事留下的特殊味道,就变成了臭味。这股臭味很呛鼻,要不然激动的林华可能会和他来个拥抱。
少强现在是恨极了林华,他厌恶的说:“放开我,把事情办妥了再来和我说。”事情变得好像是林华求少强,而不是少强有把柄在林华的手里。
林华也像触摸到瘟疫一样的放开了少强,不知道怎么的,林华竟然向少强敬了一个礼,然后大声说:“保证完成任务,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林华走了,屁颠屁颠的走了。林华走了,是在少强含刀的目光中有的。少强愣愣的站着,被风、被阳光、被周围的景物嘲笑着的站着。有一句话叫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还有一句话叫做“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装进了口袋里也会跑出来。”这些钱不是林华的,不是少强的,也不是那冤死的兵痞子的,是人民的。
都说局里的人是糊涂的,糊涂的是林华,一整套话说得没有一点技术含量,还漏洞百出。更加糊涂的是少强,根本就没有去仔细分析林华的话,只想到尽快把事情解决,解决。一百万虽然割了少强的肉,但是少强想,给了林华一百万,自己还有五六十万啊。五六十万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用得完了,给林华一百万又怎样,更何况这钱还本来就是林华家的。给林华一百万,这小子还拿去铺路,铺路了功劳还是自己的,给就给吧。都说花钱消灾,现在是花林华家的钱给自己消灾,算起来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