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人贩子,被凡哥的人堵地下室了,叫人赶紧帮忙去。具体的来龙去脉,时候张向东给他打电话他才弄清楚。
冷不丁听姜仲凡这么一说,大全还真有点含糊,这么算计人,倒是真符合忙少的风格,谁知道两人在北城那边有什么矛盾?莫不真是刘忙暗地里给他下绊子?
虽然心里没底,但谈判桌上,表面还不能带出来,大全硬着头皮道:“昨天晚上我正好看了新闻,那四个人贩子可是从你的赌场里抓的,难道说那也是我栽赃陷害?”
马三爷见缝插针道:“拐孩子这种事,我想凡子还不屑去做的。”
凡哥对马三爷倒还算客气,“马三爷,这规矩我懂,那几个人贩子谁知道怎么就跑到我那去了,大家都是场面人,我赌场一天两三万的进账,我会在乎那一个孩子的五千块钱吗?”
解释一句,凡哥又把矛头指向了大全,“别的甭废话,你的人,打伤了我六个人,一人一万,拿六万块钱来!至于赌场的营业损失,我一天两三万的进账,你让我赌场直接开不成了,我也不多要,你一次性赔我20万,这事咱俩算两清了!
“20万?”大全把眼珠子瞪的老大,“你穷疯了?管我要20万?你***怎么不去死?”
“我草,你***说什么?给脸不要脸了?”
“要不是看在马三爷的面子,你他妈早就横尸街头了!”
对面见状也骂了起来。
虽然还没动手,但场面已经极其混乱了,这时候马三爷咳嗦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吵吵什么吵吵,不是有福爷在呢吗?我马三你们不放在眼里,福爷你们还信不过?”
这话音刚落,福爷就回来了,终究是江湖前辈,人一回来,现场马上安静了。
“嚯,够热闹的啊。”福爷还是笑脸,手里盘着两颗核桃,局面依然在他掌握之中。
“道上的人,都是不打不相识,我多少个朋友,都是打出来的,眼前这点过节,看开了去,都不叫事!”
这话一出口,两边也都不闹了,都眼巴巴的看着福爷能拿个章程出来。
“凡子在北城一带有日子了,我是看着他起来的,对兄弟够义气,办事讲究,否则他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
听福爷这一番点评,姜仲凡也把头扬了起来。
“而大全这边,最近风头正劲啊!才几个月功夫,我这耳朵都被仁义大全这外号给塞满了!为人不识陈大全,纵混江湖也枉然,及时雨,呼保义,当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了!”
福爷倒是捧着聊,不过这话,陈大全作为当事人听起来,总觉得别别扭扭。
“江湖人,就要遵守江湖人的规矩,大全你靠这仁义二字打天下,更要守规矩,才能服众!今天这事,说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两家要是不嫌我多嘴,那我就多说两句。”
姜仲凡等的就是这个节骨眼,双手一抱拳,“全凭福爷主持公道。”
陈大全也被话给逼住了,马三爷和他通电话时,可没说有这么一出,不过形势比人强,只能说道:“福爷客气了,还望您老说句公道话!”
福爷哈哈一笑,“好!两位老大既然看得起我,那我就当一回这主事!”说罢福爷面色一变,“大全啊,这事,是你不对啊!”
虽然早有准备,但此刻大全这边众人也都心里一惊。
“福爷,我陈大全错在哪,还望明言!”陈大全硬声答道。
福爷倒不着急,抿了抿杯中的茶水,淡淡道:“第一,你陈大全混南市,他姜仲凡混北城,你过界跑到北城地面搞事,不管什么原因,也是过界了!这一条,你服是不服?”
要论江湖规矩的话,北城确实是人家姜仲凡的地盘,这一条,无论如何是回避不了的,陈大全没有办法,咬着牙道:“服!”
“好!”福爷喝了一声彩,“有担当!”
“这第二条,江湖事,江湖了,你和凡子有什么过节,能谈则谈,不能谈,还有我们这帮老不死的能主持公道,哪怕你直接带人平了他,有这个实力,也不会让人说三道四,不过和警察打联手,理上你站不住啊!这一条,大全,你服不服啊?”
这句压过来,大全脸色憋的铁青,这事本就不是自己的意思,不过刘忙惹的祸,就得自己扛着。
“福……”大全想和福爷解释,但这个福字出口,下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服就好!”
刘忙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