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忙和大全两拨加起來。才七个男人。对方足足有二十多个。不过要论战斗力的话。这二十多人还不够东哥一个人划拉的呢。姜仲凡再有能耐。带來的无非是街头的混混。欺负欺负老百姓还可以。真打起來也沒什么章法。
可刘忙这边可不一样。东哥、彦叔加上韩大伟。哪一个都是以一当百的好手。鹌鹑虽然沒有系统练过。属于野路子。可乱拳打死老师傅。在道上放对也鲜有败绩。大全很少与人动手。但就凭那长相也属于自带恐惧光环的。一瞪眼睛能吓人一溜跟头那种。刘忙在矿中高一年级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对上成年人依然不落下风。一个人放倒两三个一点不是问題。
最差的要数小陆了。不过这小子别看长得文质彬彬的。真打起來下手特别黑。让他阴一下躺下就爬不起來。甭说男人。就是茜姐都跃跃欲试要抄凳子砸。卢嫣趁人不备还过去踢一脚呢。
一动上手。凡子这二十多人根本不够看。两分钟不到。就全躺下了。根据躺下的姿势和受伤的部位。很容易可以看出來是谁下的手。被张向东放倒的。往往都捂着关节。捂裆的。不是被小陆阴了。就是被卢嫣踢的。鹌鹑下手特点是稳准狠。基本上被他打过的身上都带点血。
剩下的人几乎沒怎么动手。彦叔只是盯着卢嫣别被误伤。韩大伟站在黄奈身边。全神贯注地看张向东的身法。大全想上。可是都沒有插手的余地。白茜拿起凳子就放下了。现场就跟大人打孩子似的。
一屋子人。是东倒西歪。凡哥带來的人沒有一个站着的。姜仲凡本人也被张向东卸了膀子。脸上还有个大脚印。那是刘忙亲自踢的。福爷那边倒是沒受到太大波及。毕竟年纪大了。打老头不太光棍。
看着一地哎呦哎呦的虾兵蟹将。刘忙皱了皱眉。福爷喊了好几声保安。却沒有一个人过來。刘忙鄙夷地看了福爷和马三爷一眼。哼了一声。“见识了吧。这就是所谓的江湖前辈。”
一句话。气得福爷须发怒张。喝道:“小朋友。做人别太嚣张了。在北城混。还沒谁能够迈的过去我福爷这道坎。”
刘忙面无惧色。奚落道:“都什么年头了。还摆鸿门宴。不是摔杯为号。左右埋伏500名刀斧手这一套吗。老头。记住。教你一个乖。下次摔杯为号的时候。包房至少留个缝。别隔音这么好。”
损完了福爷。回头找张向东。“东哥。别人不管。把姜仲凡的膀子给他装上。要不警察都沒法上铐子。要不是怕他办取保候审。应该给他腿打折。”
嚣张是胜利者的特权。姜仲凡躺在地上。疼得满头大汗。张向东过去抓住他的手腕。捏住肩膀不知怎么往上一端。胳膊就上去了。虽然还得肿两天。不过已经能动了。
得瑟完一圈。刘忙晃晃悠悠地來到了福爷的面前。场内瞬间安静了下來。就连一地的伤员都不哎呦了。大全脸带紧张。生怕刘忙做点什么过分的举动。那毕竟是福爷啊。说句话连市里的规定都能改的福爷。
“你刚才说什么。在北城混。沒谁能够迈过去你这道坎。你当自己是啥了。门坎还是垫脚石啊。非逼着我踩着你往前走吗。让人在头上迈过去好受是不是。”刘忙全然一副教训晚辈的口气。福爷也是失策。身后只有两个当摆设的女服务员。仗着在自己的地头。有些托大。连一个保镖都沒有。
“觉得在北城混的人五人六的。虎石镇有镇长。有党委。你算哪个部门。终究是**的天下。你这老东西想当家。你连个家奴都算不上。觉得给马向西塞了50万就是他的亲支近派了。你问问他那点钱够不够他去一次澳门的。知不知道什么叫闷声发大财。少说话。多吃饭。你倒好。废话说了一桌子。连菜都不给上。”刘忙这一顿数落。跟教训孩子似的。
福爷脸色铁青。却一句嘴都不敢还。给马书记的那50万沒谁知道。这小子顺嘴就给点破了。他是什么人。是了。这个年纪。还是个高中生。沒有背景。就算别人教他也学不会这些话。就算原封不动的背下來。也说不出这种气势來。这是底气啊。人家那个层面的。根本沒把我当盘菜。
福爷的怒火一点点被恐惧所代替。镇长的女儿。卢家的千金。这两个女孩都是一等一的身材相貌。就是不算家庭背景。要傍个高枝也不算难。卢方更是夸张。这个女儿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就舍得让她和这小子出席这种场面。还让他左拥右抱的。恐怕就算是市委书记的公子。也只能和卢大小姐平等交往吧……
刘忙训斥完福爷。得得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