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暗暗冷笑,舒流歌处事一向放肆,若是招惹上狼,生米煮成熟饭,她可还会笑出声。
流歌伸手,勾住祁魅脖颈,甜美一笑:“我劫色。”
若是寻常人,定会惊呼,如此可爱单纯的小姑娘。这话,确是从她嘴里说出的没错。
祁魅虽不是自小修身养性,但祁氏皇族印在血脉中的冷情则继承的不差一丝,她可是在耍什么花样。
他道:“好。”说罢便勾起流歌下巴作势要吻上唇去。
流歌快速扯出唇巾。
唇斤做隔,常携身侧,如此速度,也不枉流歌这些年调戏过的美男子了。
她不是外人声称的放浪形骸,无法无天。
她的唇斤沾过三皇子祁靖的唇,擦过头牌小倌的脂粉。整整一百多条,是她自豆蔻攒下的,甚至上面署上各人名字。
至于那些一言不合就强吻她的登徒子,忘记她自幼学习的武功了吗?
还是初吻?他一愣,冷冷地打量这怀里小人。媚生双眸,却晶莹澄澈,不染纤尘。
他勾勾唇,倒不惊讶。但这样公然抢人,他倒是头一回见。
流歌小手又捏上祁魅的脸,吐气如兰:“泡在流清池中就好了,不用亲亲哒。”
祁魅心下燥怒,将流歌摔入池中,自己跳入。
流歌笑笑,玉腿攀上他的腰身,窝在怀中轻抠健美坚硬的胸膛。
她抬头,天真无邪地笑笑:“哥哥陪我一小会儿便好。”
祁魅启唇,目色如冰:“你平日都是这样沐浴么?”
流歌稍稍惊讶,绝美脸颊泛上红晕:“平日是离哥...”未说罢,祁魅便粗鲁地甩下流歌,眯眯凤眸,不容置喙地命令:“伺候我沐浴。”
流歌懵住,漂亮哥哥生气了?
祁魅一把将她捞起,盯住她美艳的面庞。
强大的气势与利剑般的目光使她呆呆地点头。
祁魅不满,盈盈一握流歌细腰,拽住衣襟一把扯过来。
“现在怕了?给我擦拭!”流歌听话而又乖巧的靠近,望着男子颠倒众生的俊脸:“哥哥身上好烫?哥哥是生病了吗?”说罢小手便往祁魅身上蹭。
祁魅紧拧眉头,小姑娘此时晕染的脸颊风情万种,小手仿佛抓在身上让自己难受,声声喘息入耳,他竟神离,心下浮动。
他瞪流歌一眼,从牙关憋出两字:“愚蠢。”快速起身披衣闪去。
流歌被说的莫名其妙,水中还留存着他炙热的体温,呢喃着:“我蠢?”
他的病?突然走了?
哎呀,本小姐的事,还没说呢!她抱起头,在浴汤中跳脚。
祁魅恢复真气,松下一口气:“墨兰,今日行踪勿向东宫透露。”
刚刚在留香居内的男子不知从何处出来,诺道。
祁魅眼神阴冷:“叫来春红院新得的头牌,算了,还是把你姐姐叫来。本宫甚是想念她的。”
墨兰小脸发白,出门后暗自攥紧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