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人生地不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回想脑海里的那一幕。
我们四人在那里面。遭遇了四只丧犬的围攻。可是突然石墙被炸开。灌进海水。紧接着我看到一队人。然后恍恍惚惚的就到了这里。见到的人不多。都是照顾我的医生护士。这小护士还是第一个与我说话的。确切的说是在我第二次醒來之后。
我瞄了一眼册上房顶红色按钮。想了想。还是按了下去。
紧接着。几秒不到。那位小护士小跑了进來。笑着看着斜靠在床上的我。带上了门。甜甜的说道:“先生。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竟然知道我要说的。那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似乎很有灵性。能看穿别人的心思。我整了整思绪。开口问道:“我为什么在这里。”
那小护士似乎知道我要这么问。很流利的回道我:“因为你是病人。有人将你送进來。我们就负责照顾。”
很好。这句话根本沒用。我也知道是被人送进來的。看來这个小护士不好糊弄。
“什么人。”我继续问道。
“抱歉。先生。这不能说。”小护士诚实的回答道。带着歉意。
我仰头闭眼叹了一口气。“我能出这道门吗。”我试着问了一句。
“抱歉。请你谅解。”小护士带着歉意。低头说道。
我假装很累。慢慢地躺下去。她上前将我服侍好。然后静静的退出了房间。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心里百思不得姐。
这里居然是台湾。与祖国大陆相隔了一片海。更是与我们的出事地相差了不知道多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已经无从得知了。
连这道门我现在都出不去。暗中救下我们的会是谁。出于什么目的。我无从得知。现在看來只有一个选择。等。
想必。就我们的人也在等。
一脸好几天过去了。我下床在房间内走动。打开窗户。迎面的海风吹來。带着潮湿的咸咸的海水气息。打在脸上。
房门被打开。是那个小护士。推着小车走进來。看到我站在窗户口。忙走上來将窗户关上。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你身体刚刚复原。还不能吹风。”
然后将我扶到床边。给我做了各项检查。这才端出饭菜。摆出餐桌。都是一些营养清淡的食物。
“羽儿。他们怎么样了。”我看了一眼面前的小护士。这几天已经和她熟络了。我交朋友可是很在行的。
小护士。名叫秦羽。台湾本地人。大学刚刚毕业。学的护理专业。分配到这里上班。算得上是一份职业。收入稳定。以为是私人医院。所以还高一点。之所以会熟络。还是因为我是个一生的身份。所以有一些共同语言。
“恩。他们都还好。但是有一个家伙很闹的。整天嚷嚷着法律要告我们。院长都被惊动了好几次了呢。”秦羽笑着说道。显然是一个他们内部人员舆论话題。
不说我也知道是哪个家伙。肯定是王天风了。这家伙知道自己被变相的绑架当然要闹腾了。按照他的性子。我估计这座医院迟早要被他搞的鸡飞狗跳。
“然后呢。”我带着兴趣问道。
“然后院长亲自下了命令。只要他再闹腾就给他镇定剂。这下子。他就安静了许多。气鼓鼓说是草菅人命。真有意思。”小护士给我挑菜。一笑。手里的勺子也颤了几下。
“你真的不知道是谁送我们进來的。”我再次试着询问道。
“不知道。”小丫头。很机敏。只要我问道这类的话題。她就闭口不提。不管我怎么威逼利诱。她就是不开口。
“不过。昨天有人去找过你说的那位小哥了。”秦羽一笑。然后端着盘子走出去了。
我站起來。走到窗户口。再次陷入了沉思。看來那帮带回我们的人终于开始了。
我不是沒有试着逃出去。可是试了几次我就放弃了。因为我的门口可是有两个粗壮大汉。身穿黑色西服带着墨镜把守着。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就跟看待罪大恶极的囚犯一样。
所以我放弃了。只是祈祷小哥有沒有法子逃出來。也曾经尝试利用秦羽联络小哥。可是秦羽这丫头丝毫不受蛊惑。只是一笑。断然拒绝。因为按照她说的。每次进來。她都要经过机器的检查。
至此这条计划我又放弃了。所以我一直在等那群人。亲自找上门來。
现在。既然他们找过了小哥。那么接下來
我似乎应该准备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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