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杜,那如果要是养母子的关系呢?”李宪插话道。
“对啊,这是我干儿子!”妇人很会顺杆儿爬。
“就算是你干儿子,你也舍不得给他喂安眠药吧。”
“你怎么知道?”妇人大惊失色。
“我验过他的血液,他的血液里有微量的安定成分,不过安定有成瘾性和依赖性,属于精神科二类管制药物,国家有严格的管控措施,药店是不可能会卖的,连一般的二级医院都不敢轻易开这个药,估计你是从非法渠道购买的。你很倒霉,买的这个是过期药,安定的有效成分已经很少了,所以孩子还是哭闹不止。另外,”杜林推了推大圆眼镜,“忘了告诉你,我除了会用西医的方法看病以外,我还是一个中医!从中医上说,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气’,健康人身上的‘气’和病人身上的‘气’是有很大区别的,而且不同人身上不同的‘气’可以被其它人沾染上,甚至长时间的接触,还会因为身边的人而使自己的‘气’改变,但很明显,这个孩子身上的气和你身上的气一点都不相容,只是沾上了一点点而已,也就是说,你和这个孩子接触的时间不可能超过两天!”杜林再次推了推眼镜。
“还有一点,从面相上看,这个孩子天庭饱满,眉间有淡淡的紫气,可知,这孩子家里不算大富大贵,也一定是一户小康之家、中产阶层,父母宫光滑,无沟无纹,说明他的父母近期也应该是身体健康,没病没灾,可再看看这对男女,一看就是穷苦命,重疾命,哦,还有牢狱命。”
“说实在的,老杜,”李宪把双臂放在桌面上,把头垫在胳膊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杜林,“我特奇怪你到底是从哪儿学的这些玩意,你懂西医,我不奇怪,毕竟我是见过你医学院文凭,中医你也懂,可你懂就懂呗,非吹牛B说自己是和那个孙什么……”
“孙思邈!”
“对对对,和那个孙思邈学的中医!我再没文化也知道这姓孙的是唐朝人啊,你说你就不能换一个师父吹吗?还说看相是和刘基他师父学的?你和刘基刘伯温是师兄弟!你妹的,还刘基,你搞基得了呗!”
“我强调两点,第一,孙思邈确实是我的师父,刘基也确实是我师兄,请不要对他们不敬,第二,请不要把你那几年没洗过的衣服袖子往我的桌子上放。”
“我就喜欢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李宪坐直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有时理性得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有时候说出的话却完全不着调。”
“那你可以挑着听。”杜林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毛巾,认真的擦着刚刚李宪趴过的桌子。
这时,外面传来几个人的声音,“李头儿,你在哪儿呢?李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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