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控,挣扎了半天也不行,只得道:“王上英明,属下的确有想要的……人。”
“人?”
风幽露出警惕的表情:“谁?”
难道徐肆这些年,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所以才不愿做自己的王后。
“王上明察,属下心里没有别人。”
徐肆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补上一句。
“那你要人干什么?”
“王上不是说要给奖励吗?”
徐肆大着胆子抬头:“就不必问缘由了吧?横竖那人也不是重要人物。”
“你倒是说说看。”
风幽将她从墙上放开,又回到椅子上坐好。
“不知王上还记不记得闵棋?”
徐肆调整了一下呼吸:“就是曾经被您放到熙光阁的那位,承虞郡主的前手下?”
“他啊。”
风幽回想了一下,目光冷凝:“他不信郡主已死,一心忠于她,就算在熙光阁做事也不安分,这种人价值比不上月引,论听话程度又当不成走狗,你要他做什么?”
“莫非是他长得好看?”
回忆起来,闵棋长得确实不错,以致于尽管是惯偷中的神偷,走在路上也无人察觉,大约任谁也想不到,一个模样斯文俊俏的公子,竟然是个贼。
“王上说笑了。”
在风幽的目光逼迫下,徐肆强撑着镇定:“属下从前不在苗疆时,曾被闵棋救过一命,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他可能已经忘了,但属下不能不报答。”
很多年前,她是街上卖糖葫芦的小姑娘,被酒醉的歹人威胁,是闵棋替她将人打跑,还买下了她手中所有的糖葫芦。
“好一个知恩图报的女人。”
风幽冷笑一声。
“王上!”
徐肆直直跪了下去:“您对属下有恩,属下同样不敢忘记,何况您对属下的恩情,要远远大于闵棋。”
“别以为本王什么都看不出来。”
风幽俯身捏住她的下颔:“你的眼神那么隐忍,若说不爱,那是见了鬼!”
他是如此熟悉这般隐忍的神情,因为他也是这样看徐肆的。
“阿肆啊,”说着他的声音又病态地柔和了下去:“今天我不追究,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但你若再敢提闵棋半句,我一定会把他扔进死牢。”
此刻他就已经想杀了闵棋了。
射狼山的雪山城堡被封了。
不出两夜的功夫,西域和狄戎人就收到了不对劲的消息,快要开发出来的玄刚石没了踪影。
谢长亭最终被谢长鱼说服,随他们下山了。
临走前为解决后患,用了特殊的炸药,将雪山城堡炸成一片废墟,地下炼制玄刚石的地方也炸了,要想修复,没个三年五载是别惦记了。
西域和狄戎炸开了锅。
从西域的角度看,这一定是狄戎的阴谋,他们挖到了最宝贵的玄刚石,就把炼制地给炸了,此时肯定已经携炸药跑了;
从狄戎的角度看,他们冤枉得很,不仅死了很多挖掘的自己人,半点好处没得到,还要被西域怀疑,搞不好就是西域人干的,上演倒打一耙的老操作罢了!
与此同时,盛京也很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