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容置疑。王勇本想再说什么,可看见了墨良笙那样子他又不敢了,只有沮丧着脸,后悔自己扫了将军的面子。
牛鞭羊鞭什么的,他应该等到夫人不在这里的时候再端来给将军啊!
“……”
没人知道王勇此时心里想的这些,不过他和墨良笙这么有趣的行为却把黎落逗笑了。
她坐在一旁,虽然行为举止端庄有态,可说起话来却一点架子都没有,笑着和王勇道:“你们将军生闷气了,你就不怕他军法处置你什么的吗?”
王勇摆了摆手:“我们将军别看他一副冰块脸,其实对我们都很好,我跟着他五年了,一直都没有改变过效忠于他的心意!”
“五年?将军现在多少岁了?”黎落突然问,她听见了王勇的话,这才想起了她对于这个病弱将军的了解少之又少,只听说过这位将军少时就能在战场上立战功了,但黎落竟是他的年纪都不知道。
问完这话,黎落才后知后觉的发觉了自己的那话问出来有些不妥。哪个妻子会连自己丈夫的年纪都不知道的呢?
还好,王勇是个粗糙的汉子,他对于将军和战场以外的事向来不会多考虑什么,压根没注意到黎落的问题,顺口就回答了:“将军今年二十有六了,他是十九岁在军队里初露锋芒的,而我则是两年后的一场战役中,这才决定了誓死效忠将军!”
黎落听到这里,连忙扯开了自己旁边的那张凳子道:“那场战役发生了什么?你来坐着说吧!我好奇的紧。”
王勇也没什么谦让,坐了下来就开始了讲述。
那是在边境,和邻国的那场战役。
当时是大冬天的,边境的条件极差,这皇都的供给还算充足,可是他们就算是穿了那棉衣,还是被冻的手脚麻木。如果不先暖手再吃饭,甚至都拿不稳那白面馍馍!
不同于他们这边士兵的境状艰难,那邻国的士兵都挺适应这天气。我们士兵冻的四肢僵硬施展不开,邻国是士兵则是气势汹汹粗蛮强势。
硬碰硬,除了我们的人数可以极大的压制邻国,否则根本没有胜算,那些战役,不过是我们的士兵去送死而已。两国人员相当,没办法硬碰硬,所以只能智取。
有一天,将军突然支出了一条计谋,说要用一招引狼入穴,然后一网打尽!在他们镇守的地方的东面,那里的那座山上有很多积雪。他决定把敌人的军队引到那里去,然后在那里的一个弓形地势那里,在山上放炮,这样很容易就雪崩了,埋下敌人很是容易。
军队里的向导最先提出疑问,他说他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了,那座山头就算是当初挖矿时放炮,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雪崩的!现在放炮,指不定还是不会雪崩。那山的另外一边是一条没有桥梁的宽广冰河,若是没有发生雪崩,那么就没有退路了。
比起将军的话,当时的士兵们更愿意去相信在这里待了几十年的向导的话,万一放炮过后没有发生雪崩,那么他们不就是会逼到死路了吗?这样的计划,大家都觉得将军是在纸上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