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关上房门后,威廉转过身面色不善的看着秦谨言,沉声问:
“谨言,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这是犯法的!你不能再这样囚禁里面的那位小姐了!”
秦谨言深吸一口烟,完全忽视了威廉的警告,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她怎么样?”
威廉无奈的叹气“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发烧,我必须得提醒你,她最近不能行房事,不然…啧,哦对了,不只是她,你的身体也……”
“露露在我这边的事情,你别跟许何说,千万记住,别说漏嘴了。”说完,秦谨言就走进了卧室,留威廉一个人在走廊顿足捶胸。
那晚,秦谨言在邢露的卧室中待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离开,陈嫂跟在秦谨言身边十余年,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可却看不透他最近都在想什么。
往后的几天,秦谨言不管多晚都会过来,一来就进邢露的房间,直到天亮才会离开,如此反复了三天后,邢露终于幽幽转醒。
邢露醒的时候天刚黑下来,秦谨言还没有来,只有陈嫂坐在床边陪着她。
陈嫂看着面如死灰的邢露,想了想还是什么也没说,下楼给邢露盛白粥去了,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邢露也听不进去。
不多时,秦谨言就来了,他接过陈嫂手里的粥,面色阴沉的就要往楼上走。
看秦谨言的脸色,陈嫂就知道又出了事,她有些不放心,叫住了秦谨言。
“少爷,您…唉,不管怎么样,和邢小姐好好说,你们毕竟不是仇人。”
听了陈嫂的话,秦谨言的身子顿了顿,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些,说了句“知道了”,这才继续向楼上走去。
卧室里的邢露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是秦谨言,只是自顾自的闭目养神,听到有人推门而入,以为还是陈嫂。
“我不想吃,您自己吃吧。”
秦谨言听后沉默了片刻,走到床边坐下,把粥碗重重的放在床头柜上,冷声道:“你是想饿死自己吗?嗯?”
这冷硬的声音让邢露全身的神经都紧张了起来,她不敢睁开眼睛,只是下意识的抱住了胸前的被子,那天秦谨言凶狠的样子历历在目,她不得不承认,她…怕秦谨言,很怕。
“你不用摆出这幅死守贞操的样子,我对病人不感兴趣,你醒来后没有照镜子吗?你现在真是丑的让我提不起半点兴趣。”
秦谨言的话,让邢露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看着秦谨言,只是手依然抓着胸前的被子不愿意松开,声音也很是颤抖,原本高傲的她,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样子。
“你…想怎么样?”
“看来你还没有一点自觉。”说着,秦谨言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直接丢到了邢露身边,冷声问:
“你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从许烨那里拿到五十万?你不愿意用我的钱,却不知廉耻的伸手跟别人要钱!邢露,你可真是好样的!”
秦谨言的声音到最后几乎是用吼得,邢露被吓得缩成一团,连话都不敢说,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答我!”秦谨言暴怒,手用力的拍在床头柜上,震得碗里的粥晃了晃。
“啊!”邢露惊叫,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得更小了,她的身子抖如筛糠,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的往后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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