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自然的休息日,却让我好像丢了什么一样,整天的心神不宁……
也不知道这份心神不宁来自哪里?
女儿在学校好好读书,刚打的电话证实了;妈的身体也很好,接电话的声音有力度笑得也开心;前夫也打来电话说晚上有时间去接女儿放学,只要我在家好好为女儿做一餐热热的饭菜就好。
无论我多么想为女儿弄一碗香脆可口的糖醋排骨还是蒸一条清香细嫩的鲈鱼,可还是会在做菜的间隙发愣。
这种感觉真的有些些莫名其妙和不可猜测。
第二天,开例会时已不再是钱总开会了,来了一个陈总。
陈总稍稍胖一点,那天讲了很多话,我沒听进去什么?
后面还是倩倩告诉我,就在我休息之一天,钱总和陈总做了交结工作,以后陈总就是我们莊园的总经理,而钱总去了他的家乡建了另一坐莊园,又开了同样系列的中西结合的餐厅,他成了那个莊园的经理和董事长。
从此之后,雲烟莊园的例会上再也不会有钱总的声音了,而我在雲烟莊园也再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是呀,再也不会在楼阁间走廊上听到他如沐春风的叫喊声,也不会在包厢外偶然传来一句,晓晓姐,你又买新耳环了啊,真漂亮。
日子又风轻云淡地过了一些日子,上上班,拍几张照,写几行字,不喜也不悲。
忽一日,倩倩在早餐间告诉我:听说钱总要结婚了。
“钱总,要结婚了,是谁呀,你见过吗?”我有些好奇钱总的女人长得是有多美。
“钱总带她来过雲烟莊园呀,单单瘦瘦的,是个大学生,比钱总少好几岁咧。”倩倩吃着肉包子含糊不清地说着,而我却听得很清楚。
也许钱总想找的就是这样单纯的女孩吧。
只是休息了一个假日,再来上班时就物是人非,人去楼空,人走茶凉,望着这空空的食堂,除了倩倩的声音,四周安静得像是没有了呼吸。
感觉我以后在雲烟莊园就只是一个打工人,做着工具人,不会再有喜怒哀乐,伤春悲秋的时光,莫名地感到失落,感到孤独。
唉,我那些缠绵入骨的春风早已在那个不经意的假日里便飘向了远方,从此我的视野里再没有那张温暖的笑脸和带着欣喜的呼喊声响在每个有过堂风吹过的走廊。
你走了,走向那诗意的远方和晴空万里的风景,那里有你的爱与天地。
你走了,从此你我遥遥无期,此一别便是天涯海角不能问归期。
可你不知道,你的离开,带走了我在雲烟莊园的所有简单的快乐和无法自拔的白日梦,尽管一直清醒地明白,这不过是我臆想的海市蜃楼,可我偏偏就愿沉沦其中,不管那些眼中有光,笑声中含泪的光阴是否真假。
终于,美好的遇见随着假日的完结而擦肩而过,像风吹过芦苇荡的空旷与呜咽;又像初夏一场突然而至的雨淋湿后的衣衫带来的冰冰凉。
那些只望一眼就能让身心飘飘荡荡的心情和听到你说话的声音就知你唇角绽放的笑有多好看,可这一切就这么随着你的离开而归隐黑夜,沉默于远方。
忘了吧,这遇燕楼阁的惊鸿一瞥;再见吧,这春风含笑的面庞;祝福你,山高水远繁星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