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总不能没有父亲吧。”
南宫相思露出几分感激,然后笑着说:“我明白,只是我意已决,并不是要多加考虑了。”
容月卿点点头:“你先回去吧,等我安排好了再通知你。”
南宫相思感激不尽,在离开的时候握住她的手:“谢谢你,虽然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了但我知道你们一定会非常幸福。”
容月卿笑而不语,然后就看着她慢慢离开。
深夜,江尽一身酒气的回来,先是去洗了澡以后才上的床。
一上床就把容月卿弄醒,手抚在她身上又是一个没完没了的夜晚。
第二天,容月卿给打了几个电话出去,然后还联系了牧城。
不过第一次没打通。
打二次的时候,那边接通了。
“老板?”牧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容月卿已经不是不经世事的女孩儿了,她只是奇怪牧诚怎么突然找了女人。
“我想你帮我一个忙,我出价五十万。”
“啊,好,什么忙啊?”
“你那边先结束了再说。”容月卿揉着太阳穴挂了电话。
而牧诚那边,宁元歌躺在他身下身上都是暧昧的印记,她媚眼如丝勾着某人的腰:“你怕什么呀,搞得像偷情一样。”
“元歌,够了。”
牧诚昨晚接了个电话,宁元歌的助理说她喝醉了,让他去接她,本来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被宁元歌随叫随到了,所以就去了。
之后,喝醉的宁元歌直接对他霸王硬上弓,他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后来再拒绝就不礼貌了。
然后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宁元歌瞥了他一眼,踹开他拿着睡袍穿上凉凉的说:“你走吧,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别被拍到了。”
牧诚丈二摸不着头脑,默默的把地上的衣服穿好,听话的离开这。
宁元歌把自己关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满身印记的自己微微蹙眉,她可以机会了,是他自己不珍惜的。
容月卿这边办的很快,飞机,轮船,保护她的人都是自己人,她给了南宫相思一张飞机票,告诉她时间。
然后南宫相思在她大婚的前三天消失在京城。
江尽本来在和她吃饭,突然沈京州闯了进来。
沈京州还穿着军装,显然是刚从军队回来。
江尽目光他身上划过,拿着筷子的手像有气无力一样,在菜里挑着什么。
“容月卿,你把我老婆藏到哪里去了?”沈京州直接问,也不浪费时间。
容月卿喝了口水,慢悠悠地看着他:“我怎么知道你老婆在哪?”
“南宫相思见过你!”沈京州脸色冷峻,像是在压制怒火。
容月卿就说:“又不只是南宫相思见过我,所有见过我的人去了哪里都得问我吗?”
“容月卿,你别狡辩了,要不是有确凿的证据跟你有关,我怎么会过来找你?”沈京州怒火中烧,看着她仿佛是要杀人。
江尽筷子一丢,冷冷地看着他:“不能好好说话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