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对着个美女精虫上脑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旁人没起哄,只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毕竟姜弥长得好看,身材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肉感,但纤细苗条,很养眼。
用起来的时候,也轻巧,不费劲。
要不是孟少抢先一步,他们倒也想染指那么一下。
姜弥淡淡地抽回手。
“感谢孟少抬爱,我只是个酒托。”
她话里的意思清楚明白,酒托,不卖肉,不出台。
但孟萧显然是平时张狂惯了,想得到的从未失手过,这么多人看着,连个衣服都肯脱的穷酸女人都搞不定,那可太丢面儿了。
“怎么,脱衣服眼睛都不眨的女人,还得给自己先立个牌坊?”
他问着,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威胁意味。
在女人这回事上,他没打过败仗。
更何况是个声色场所的女人。
众人也来了精神。
这孟少被女人拒绝,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您说笑了,我只是估摸着时间,您一会儿该回家了。”
姜弥笑盈盈地说着,目光飘到了一旁自顾自把玩手机的孟听身上。
孟萧的脸果然阴沉了下来。
很显然,孟听的存在,让他很是不爽。
想到昨天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被他搞坏了心情,回去还被家里老两口训斥了几句,刚刚燃起来的兴致,瞬间就被浇灭了。
心中还带着些恼怒。
“你是觉得,我还得听一只狗的话?”
他薄唇微抿,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愠色。
“那倒不是,我哪儿敢呢?只是到时候万一在兴头上,被打断了就不好了。”
见他恼了,姜弥也只是笑了笑,不急不缓地回。
“也是,你一个父亲在医院烧钱的酒托,也没什么狂的资本。”
孟萧舒坦地斜倚在沙发上,朝着桌上的酒抬了抬下巴。
“我这人心善,见不得美女为了钱发愁,喝了,我直接给你转。”
姜弥垂眸扫了一眼,酒还剩半瓶,她要是一次喝了,不醉死,也够呛。
但今晚她被孟萧点到这里来,折腾这么半天,衣服都脱了,也没开什么张,只收个服务费回去,也确实不够姜山在医院里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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