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做了,我们下楼吃吧。”
在楼下不远的饭店,他们要了几个玲玲爱吃的菜。
吃罢,玲玲被同学叫去逛夜市。袁旭堂嘱咐她早点回来,就看到她和那个同学嘀咕了几句说:“今晚我不回来了,我在同学家住。”说着就跑远了。
袁旭堂回到家里感觉很孤单,春香一出去大半天,也不给玲玲做饭,到现在还没回来,他越想越来气。
九点多钟春香回来了,手里拿着貂皮大衣,脸上红红的,看样子是喝酒了。
她一进门看见袁旭堂坐在那里,先是一惊,然后问:“玲玲呢?”袁旭堂没有吱声。
“玲玲吃饭了吗?”春香又问。袁旭堂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有回答。
“我问你玲玲吃饭了吗?你聋啦。”春香提高了声音。
“你问我?你是干啥的,你这么晚回来有理啦。”袁旭堂也大声吼着。
春香一步也不让:“我这么晚回来怎么了,那也比有的人老住在外边强。”
他们越吵越凶,互不相让。春香喋喋不休地数落着袁旭堂的‘罪状’。
沉默,沉默,袁旭堂半天没说话。
春香认为他不吱声是自知理亏,越说越来劲。
“你整天不在家,说去做买卖,说忙,你都忙啥了,你做生意挣的钱呢?你看看人家老爷们,对老婆多好,给老婆买这买那,我买点首饰买点衣服你看把你痛地,我这叫过的什么日子?”看着春香胡搅蛮缠,袁旭堂还是没说话。
过了一会,袁旭堂说:“我们分开吧。”
春香睁大眼睛走到他跟前指着他说:“你要和我离婚?”
袁旭堂说:“是的,我们分开吧,我也够了。房子给你,存款一人一半,玲玲跟我。”
春香一改往日的沉稳,叉着腰说:“离,谁不离是孙子,你还要玲玲还要存款?门都没有,你要离婚你就净身出户,什么也别想得到。”
袁旭堂知道和她没法再说下去了,只说了一句“好,明天我们就去办离婚。”
第二天刚上班,袁旭堂就拿着他和春香签好的协议,把以前在单位时留下的空白介绍信填好,一起去了街道办事处。
如今的离婚真是容易,街道工作人员没问几句话,就拿出表填上有关事项,签个名就发了离婚证。
也许离得太简单,太容易,还是春香得到了满足?看上去她一点也不痛苦,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看到她这样,袁旭堂心里来气,但不免有些伤感,
回到家里,袁旭堂收拾着他自己的东西,春香背对着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好像在哭。
袁旭堂收拾完东西刚要出门,春香叫住他;“等等。”说着把存折扔到茶几上,袁旭堂看着她。
春香说:“你拿去吧。”此时袁旭堂眼泪围满眼眶,他的心软了。
他把存折去银行分开,留给春香十八万,另外二十万又用春香的名存了进去,他本不打算要这个钱,他是怕这么多钱放在她手里,说不上什么时候心血来潮把它花掉,他要控制她。
他知道此次离别,并不意味着永久的分离,离别只是一个起点的追求,我们在太阳落山的地方分手,还会在初升的太阳下再次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