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运飞的一送和樊简的一退。
并没有其他的人知道。
那个同事也没有多问,多年人情世故的练达,让她学会了沉默,该不出口绝不出口。
樊简仍然要每天都清理那些用红油漆写成的字。
清理过几次,她也学乖了,有的时候早到一点,晚回去一点,一定要将在她工位上乱写乱画的人抓住。
樊简的这个办法果然有效,在一个早晨抓住了邱薇等人的作乱之后。
人证物证俱在,邱薇手里的滴着红色油漆的刷子还没干,和她一伙的女孩手里还提着一小桶油漆。
樊简以为,就算不让邱薇给她道歉,至少要训斥她几句,让她以后不要为非作歹。
却没想到,在组长到来之后,反而怪樊简小题大做,胡乱扰乱上班的秩序。
樊简这个受害人反而被训斥了一顿,当时有不少的人对樊简露出同情的目光。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有了组长的庇护,邱薇等人行事更是肆无忌惮,每天清理那些红色字迹,好像成了樊简每天必须的任务。
工友嘴里的寒流还是没来,南国的冬日,寒流侵袭的时候,冷的让人手脚都张不开,一片凄风苦雨,但每当冬日的暖阳从云层里跃出来的时候,南国冬天就不输温暖的春天。
冬日的下午,空气中多了一丝燥热,樊简脱下身上的蓝色短款棉衣,小心的叠好,放进了收纳私人物品的袋子里。
樊简对工序的操作已经十分的熟练,前面的同事有些供应不过来了,樊简在自己的工位上等待了一会,正准备帮一下同组的同事,瘦小干练的组长就走了过来。
让樊简去帮品检组的同事检查一下货物。
樊简点头应下,拿着一应的物品下了楼。
落在玻璃上的光线一点点的拉长,樊简抬起头,目光和玻璃上的光线一对上,有一种强烈的眩晕感。
樊简这才意识到,她埋头苦干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不止是脑袋有些晕,眼神有些花,嘴里已经渴到发苦的地步。
樊简用来喝水的被子放在自己的工位上,樊简便和左右的同事说了一声,往楼上走去。
樊简一踏入车间的大门,车间的同事就露出了一副古怪的表情。
樊简有些奇怪,一边往自己的工位上走一边在想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些同事脸上的古怪神情没有变,还更添了几分玩味,几分好奇和几分幸灾乐祸。
樊简拿起自己的杯子,渴极了却没有端起就喝,揭开杯盖看了好一会确定没有异样才一饮而尽。
将被子放回原位的时候,樊简才发觉自己用来装私人物品的袋子好像被人动过了。
那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唯一一件樊简觉得贵重的东西就是妈妈带她逛商场给她买的唯一一件超过一百块的衣服。
那也是樊简目前能抵御寒冷的唯一一件衣服。
樊简的心顿时慌乱了,她有些急切的拿起袋子,将那件衣服拿出来。
蓝色的衣服前襟完好,右边胸前的雪花图案栩栩如生,两只带着些泡泡袖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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