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大门,傅凌止甩开白墨搀,“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院?”
“凌止,你不要这样子……”
“我以为那天我把话说的挺清楚了!如果一栋别墅不够,你当时就该说清楚!”
“凌止……”
“你走开。不要来烦我!”
周围的目光集聚过来,白墨庆幸她戴着墨镜,不然还怎么混娱乐圈?他果然还是不要她了。
“凌止,让我送你一程吧。”
她的声音很软,带着点哭腔,像音弥哽咽的时候发出来的。傅凌止住了嘴,心思锁定在‘送’这个字眼上。
猛然间想起来,刚才经过她身边,她并没有穿白大褂和手术服。而是衬衫A字裙。她甚至好好地绾了头发。
他幡然醒悟,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刚才她明明是要送他的,他竟然会错了意……
白墨看他不走,奇怪的问,“怎么了?”
傅凌止抿了抿唇,脸上的冷漠渐渐褪去,黑色瞳孔深邃地看了医院大门一眼,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没什么,走吧。”
***
从他出院到现在,二十几天过去了。她再没见过他。他是住在部队还是枕在美人窝,音弥懒得去想。
家依旧是空荡得怵人。她干脆住在医院的值班室,反正设备齐全,连衣服都是以前和他吵架的时候带过来的。
泪瞳来敲门,传呼机响了,外科可不像内科,就那么点时间,稍不注意人命就没了。
见音弥脸色怪异,泪瞳奇怪的问,“你怎么了?急诊室一对病人等着我们呢!”
“……泪瞳,明天傅行止的儿子白日宴会。”
傅行止?儿子?泪瞳笑着笑着眼泪出来了。
“这有什么呀……”泪瞳难看地说着,那双过分睁大的瞳孔,惊慌又失措。
“傻瓜,难过可以说出来的。”音弥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