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谁啊?”连笑脸都要打的张扬望着少了左拥只剩右抱的的隔壁桌青年问道。
“三原王氏王源,张疯子你不认识本衙内了。”想着自己家的祖宗们,王源很得意。
“那房的?”张扬在回忆。
“太原。”王源耀炫耀道:“王文正王公正是在下曾祖。”
“是吗,那恭喜王兄了,有个好祖宗。”对于这种只会啃棺材板,史书上都没留下一个字的虾米,张扬敷衍的恭维了句,话风一转骂道:“我TMD认识你吗?你说下你是那个东西,也敢插小爷的话。”
“本衙内不是那个东西。”王源一急回道。
“哦,这样啊。”张扬伸手揉了揉鼻尖,有些好奇的问道:“不是东西你接什么话,是想让自己显得像个东西吗?”
“你……?你个疯子,本衙内懒得理你。”知道说是或不是,自己都得吃亏的王源很后悔,自己干嘛要招惹这疯子。
“不是疯子你回答啊,刚才难道是我先理你吗?”张扬得理不饶人道。
“你……”王源怒急而不知道说什么,惹不起难道我也躲不起吗?
“兄台,王兄不就是一时失言吗,阁下又何必咄咄逼人?”知道自己朋友错了的司马光很客气。
“你谁啊?”今天连续被两个人叫了疯子的张扬火很大,别过头望了眼这跟叫王源坐一桌,可身边一个妹纸都没有,板着张棺材脸,说话的青年问道。
“在下司马光。”司马光很有修养的显摆道。
司马光,砸缸救人那个?活的。
“是那个少时砸缸救人的司马兄?”刚好好回忆了下仁宗朝历史的张扬试探的问道,心里想着的却是,都说仁宗时群星璀璨,可这上个青楼也能碰见,这水份,呵呵呵…
“兄台客气了,幼年往事而已,让兄台见笑了。”司马光很谦虚,看来自己这望养的还不错。
“司马兄客气了。”想着这货以后做的那些混帐事,张扬笑了笑很客气的又问道:“小子还听说在去年,司马兄游学时路斩了条青色大蛇,可对?”
“是吗,想不到兄台的消息这么灵巧。”司马光忍着得意说道。
“哈哈。”张扬很张扬的忍不住大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昔年汉高祖邦挥剑斩白蛇,得了汉天下,今司马兄仗剑诸青蟒,这是想效仿汉高祖邦吗?”
“你……”一盆冷水下,被人道破了事儿的司马光没能忍住的站了起来,伸手指着张扬大声喝道:“在下自问今曰不曾得罪兄台,兄台这又是为何必。”
“得罪?”看着因为司马光声音往这边瞧着的人们,张扬站起来摊开手笑道:“小子不就是就事论事,司马兄你又何必急呢,难道司马兄你忘了有那么句话叫有理不在声高。”
“你……”被这话怼得手指发抖的司马光怒急而笑的笑道:“在下到底那里得惹到了阁下,还请兄台明说。”
“惹到我?”前世今生都没被人用手指指过脑袋的张扬很恼火,一伸手抓住这货的手指猛的往上一板,嘴里冷声道:“尼玛的敢用手指指着小爷,你说你算那根葱,信不信小爷我让你今后无路可走,
还有不是小爷我说你,你丫的既然来了风月之地玩就放开点玩,尼大爷的都到了这里面你还装个啥子屁,你是想在这里养望还养鬼呢,别恶心人了行不?”
“少年郎,你过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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