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到底想干嘛,能明明白白的说下吗?”
看着院子里已起来开始忙碌起来的佣人们,瞧着他们不时朝厅中一撇,憋着笑的眼神,一晚没睡的张扬很无奈的看着身旁正双手托住下巴,眼皮子在打架的女贼说道:“难道你不知道,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交待,难道小贼你不应该就昨晚的事情给本小姐一个交待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高婉儿很无奈,难道做错事不应该道歉吗?
“夜半不请越墙自入者,贼也,大姐你说我们要不要去见官说道说道。”揉揉鼻尖,张扬很客气的提醒道。
“都说了本小姐是追着那个贼老道来到这的,本小姐不是贼,不是贼,小贼你咋就这么死板呢?”听着这夜半不请越墙自入者,贼也的话,高婉儿突然想起这小贼昨天晚上说的那句女子夜半不请自来,不是偷儿就是娼,心里火气再也压不住的吼道。
“有理不在声高,话说你这么大声是想干嘛,是想掩饰你内心的龌龊不安吗?”端起茶碗喝了口凉白开,张扬有些好笑的看着这看起来不是很专业的女贼,缓缓的吐出了句:“贼喊捉贼这事儿我就不信你就没遇见过。”
“行,小贼你给本小姐记着,以后出门前你自个儿掂量着点。”懒得再纠缠的高婉儿端起茶碗喝了口凉茶,茶碗一扔,抓起自己的剑,站起身面带煞气的就朝院门口走去。
望着没理说了,怒气冲冲转身离去的女贼,张扬嘴角一撇,心里感觉有些好笑,这天亮了才走,是对汴梁城不熟呢,还是身上没钱了找不到地儿睡,可自己不是叫人给她钱了吗,还是……
难道这女贼是看自己长得太帅,准备……
瞧着自己这一米六左右的小身板,张扬有些臭屁的想着正要去卧室里补过觉,就听到:
“呯。”
“啊!”
“草,你这鸟厮眼瞎了吗,走路都不知道看人?”知道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的曹佾天才微亮就爬起床,洗漱完毕后,溜出家门正准备到张扬家蹭顿早饭。
可谁知道这进了张府,才走到张扬院门口就被人给撞了个四脚鸟朝天的,曹佾这气啊,人也没瞧清的张口就骂。
“姓张的,你们这家子都是不讲理的吗?撞了本小姐还骂人,有病吧你们全家。”揉揉胸口,高婉儿真的很生气,这不连撞了自己的人也不看的就头冒青烟的扭头冲张扬吼道。
摸摸鼻尖,瞅着那如王八晒太阳的胖子曹以及呲牙咧嘴冲自己嚷的女贼,张扬觉得自己这是站着也挨枪子啊。
可这女贼说的好像也没错,自己这前身好像也真的是有病啊,最少自己就没从他的记忆中弄清他爹叫什么。
想着,张扬几步冲到院门,一边伸出手要拉起曹胖子,一边张开口正准备怼这女贼两句,就听见身后来了句:
“婉儿,你下山了?”
松开手,张扬确定眼前这老娘绝对是亲的。
瞧着她握着女贼的小手的样,那两眼泛光,咋就像婆婆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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