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滋润的身子被粗暴的穿透,每一下律动都带着裂痛,仿佛要撕开她的灵魂。
可她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她的世界已然破碎,阳光湮灭,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刻骨的寒冷,她仿佛看到幼小的自己,一个人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冷眼看着血腥的世界,如盛开在黑暗沼泽地的洁白花朵,清冷而寂静。
没有希望,没有光明,没有温暖,只是那样孤单的,静默的,盛开着。
如果从来没有遇见过阳光,如果从来没有拥抱过温暖,如果从来没有感受过爱的跳动,也许,她不会这样的难过,这样的,痛不欲生。
花殊,从此以后,我该怎么面对你?
该怎样跨越巨大的鸿沟走到你的身边?
为什么,我这样的用力,想抓住你,却最终,离你越来越远?
我要永远失去你了吗?
她动了动手,想抓住花殊的影子,风自手心穿过,呼啦作响,空空如也!
滚烫的眼泪绝望的落下。
花殊,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吗?
“锦儿,”看到一瞬间死寂的脸,花睿的心一阵刺痛,却始终无悔。低头吻去她脸上滑落的泪,低哑而充满情=欲的嗓音魅惑的响起,却怎么也无法打动已死的心:“忘记他吧。朕爱你,朕会给你幸福的!”
亦知勾唇,轻轻的笑着看他,眼底说不出的冷。
爱?幸福?
他的爱她不稀罕,她的幸福已经被他残忍的撕碎,再也不会有了!
“花睿,就算你占了我的身子,我的心,也永远都不会属于你!永远!”
不贞的她,也许再也不能够坦然的站在花殊身边,享受他的温暖他的爱,但是,她的心,永远都不会放弃爱他。
花睿闻言一僵,黯淡了眸子。过了好一会,猛地挺身向前一送,硕大的分身重重的撞击这她最幽深的所在,强悍的宣告着它的存在,亦知措手不及,倒抽了一口冷气,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他敛起眼底的悲伤,笑得无比的邪气:“那又如何?你是朕的女人,永远,都是!”
如果,得不到你的心,也要你的人!
欲=望悲伤的雄起,他突然凶猛的律=动起来,如平静的海面骤然刮起暴风雨,高高的海浪一下猛过一下的冲击着礁石,像是恨不得将礁石击碎。
亦知觉得自己就像大海里孤单的一叶小舟,四望无涯,只有狂野的暴风雨,一浪紧接一浪朝她卷来,抛起,跌落,巨大的落差,将她戏弄着,要她屈服,可是她却紧咬着唇,克制着身体里陌生的汹流,倔强的对上他的眸,不肯认输!
真是倔强的女人!
要是宁锦儿,面对他如此强劲的攻势,早已经举手投降,娇吟不已,只有这个该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着他男人的尊严!
好吧,既然你这样倔强,那么,就让他看看她到底能够倔强到几时。
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高贵华丽的殿室,阳光从镂窗丝丝穿进来,微风轻扬,轻纱曼舞,香薰袅袅,一室旖旎。
男子执意的征服,女子倔强的对抗,谁也不肯认输,就这样对峙着。
然而,谁也不会想到……
“亦知,亦知……”
男子的声音由远而近,一声一声,是那般的惶急,那么的不安,微弱,却如最锋利的锥子,有力钻进了两人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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