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街坊四邻不少人看到了。认真讲来彦文表哥只是被牵连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惩罚。”
周母点了点头:“幸好先前交了白卷,到时候请平乐郡主作证,应该是无大碍的。只是要苦彦文几日了,给身上多拿点银子,打点打点。”
三人心里也清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几日陈彦文怕是要在牢中度过了。
周母又道:“放心,豁着我们周府的颜面,总不会叫你有什么大事的。”
“好,我听姑母的。”陈彦文也冷静下来,下了决心。
瞧见陈彦平似是还想再说什么,周莞青上前拉了下他的衣袖:
“彦平表哥,你快去准备些碎银子和银票,给彦文表哥备好。”
陈彦平跺了跺脚,还是出了客厅,去准备银钱了。
陈彦文面含感激,对周莞青点了点头,又拱手朝周母行礼:“给姑母添麻烦了,多谢姑母连日来的教诲。”
他并没有说文会是周莞青要他去的,这让周莞青心里很是愧疚,她发现自己虽然重活一世,但有些时候还是太想当然了。
就这么几句话的时间,外面大门就咣咣作响了,隐隐约约有人在外叫着“开门”。
周母起了身,对陈彦文道:“你去找你哥哥拿好东西,我和小青在这迎一迎他们。”
陈彦文便急急去寻哥哥,周莞青上前扶住了母亲。
“双燕,去让管家开门吧。”周母抬了抬手。
又转头对着周莞青道:“先前把双燕安排出去,你做得很好。这事要瞒着你祖母,我怕她怒火攻心,身体受恙。”
周莞青点头应下了。
不多时,来了八人的差兵队伍,统一穿了通裁窄袖直襟,红衣白边,面色严峻,煞是威风。
他们也不寒暄,当先一人手里举起令牌,道:
“应天府办案,着资阳陈氏考生,陈彦文问话。”
周母问道:“不知是犯了什么事,差爷能否言明?”
那官差目光在桌上尚未收走的四盏茶杯处稍作停留,回道:
“关乎机密,恕不作答。那陈彦文人呢?”
“我家侄儿行得正坐得直,双燕,去请彦文出来,随差爷去应天府。”周母下了命令。
待陈彦文来到厅堂,那官差才神色放松了些,道歉道:“周夫人见谅,公事在身,有些话实在是不能说。”
“无妨,人在这里,你们可以带走了,还请差爷多加照顾。”
周母也没有刻意为难他们,瞧着人都走远了,才放下了脸上的些微笑意,抚着额头出了口气。
她冷声道:“我去找平乐郡主,小青你去打听其余几家的情况,顺便看看能不能去牢里见见那些学子。”
“嗯,我等会就去。”周莞青应了下来,“您是担心他们说什么不利于彦文表哥的话吗?”
“不仅仅是这样,我瞧着这事有些不对,那些学子应该是早就知道是科举题目的,就是不清楚这背后是谁的手笔。”
“不论如何,彦文表哥交了白卷,应当不至于出什么事。”周莞青宽慰道,“母亲也保重身体,还须您撑场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