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样,哭什么,马上就有人来救我们了。你这脸脏的本就像个大花猫,再哭就真没法看了。”白少雪竟然还在调侃。
“我不想让你死。”我哽咽发声。
“我又不是人,怎么会死呢?对不对?你只要多想想我,多和我说说话,我不就又回来了?”
“真……真得?”我需要他的确认。
“当然是真的。”他笑着,满脸是血。“我会永远陪着你。”
“下面是几个人?”
“两个,快点!”
当求援的人把石块清空,将车体推开时,原本稀薄的空气通畅起来。
“哎?怎么就一个人?不对呀,刚才应该是两个人才对?”
“我好像也听到是个男的喊话,怎么只有一个女的?”
“什么男的女的,两个一个的,这里不就一个人么,快救人。”
救援的人将我从一片泥石里抬了出来,我看到我的爱车已经被砸的面目全非,满是疮痍。
白少雪不见了。
很奇怪,我之前看着受伤的他哭个没完,可当他真的不见时,我却没了一点哭意。
***
事后的一年里,我不仅想办法找到了那辆已被砸成破烂的白色SUV,而且借了很多钱将他送到最好的维修厂进行维修。
朋友们劝我不如再新买一辆,我却执意如此。
还记得当时维修人员看到那辆“车”时,他的眼神告诉我之已称不上车的车已经可以送到
另一个叫废品收购站的地方,而不是交到他们这里进行维修,因为他们所有工人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
最终,车修好了,花掉了对我来说如同天价的维修费。
我和他向以前那样说话,去以前常去的地方,但是白少雪依然没有出现。
白少雪并没有履行他的承诺。
他说过会永远陪着我,却没有做到。他真得如同雪花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曾经说过,是我的,不松手。
不是我的,不强求。
所以,我决定将他像吴凯那样忘的一干二净。
***
又过了半年,我交了一个新男朋友。
是他追求的我,我也没怎么想,就同意了交往。
这个人看上去还算老实,家里条件也算不错,就是穿着打扮总是有点花哨。衣着品味不同而已,看得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至于共同语言和爱好之类,根本没有深究过。
可是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我就经常能听到关于他到处沾花惹草的传闻。
其实他在外面干什么,我根本不在意,因为他对我,就像我对他一样,就是个毫不重要的附属品。他需要带我这样正统的女人去见父母,讨他们欢心。而我需要实在找不到人说话时,有个人能听着,偶尔应上一声。仅此而已。
直到有一天,他触动了我的底线。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我的SUV的车头上。
“你这车也太破了,扔了得了,我给你换辆新的。红色跑车,怎么样?”
我将他从车上拨下来。
“不必了,开习惯了,不想换。”
“什么习不习惯的,你老开这辆车,让我朋友看见了,多掉身价。”
“怕掉价的话你可以不带我去见他们,我和他们也无话可说。”
“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让你换辆车吗?你怎么就那么不愿意。就你现在这辆车,扔到废品站都不一定能卖上好价钱。”
他说着话重重的往车的前轮上踢了一脚。
就这一脚,向来表现的稳重贤淑的我像疯了一样朝他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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