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宁像鹌鹊一样缩着脑袋,一动不动。
青葱十指泡在热水里,丝丝血丝混着木屑浮在水面。
方才,小伙计来送水,一副“我懂我懂”的神情,时不时在她和南孤岑之间来来回回偷眼打量。
八卦的视线,仿佛一根炙热的红线,将两个人系紧,绑紧。
溪宁被看得有些脸热,偏偏小伙计临走时,还一个劲儿地朝她挤眉弄眼,善解人意地关了门,再三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苍天可鉴,她对仙人纯属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溪宁一张小脸红扑扑,七分羞恼,三分水汽熏蒸。
“水烫吗?”南孤岑问。
“不烫…”
溪宁刚开口,脸上多了一道视线,话到嘴边急忙转了个弯,“…怎么可能啊?太烫了,好热啊,呵呵,真热啊……”
南孤岑低头看着只有一丝丝热气的水面,默默添了点冷水,心想:不仅奇怪,还娇气得很。
溪宁眼神飘忽,寻思着怎么转移个话题。
一时半会,想不到其它,神药二字像个魔咒,始终萦绕心头。
溪宁沉默片刻,终是问出了口。
“月月,为什么告诉我神药的故事?”
南孤岑从水里捞起她的手,用布包着一点点擦干,恍若未闻。
溪宁追问:“神药对你来说,是故事还是隐密?”
“有些疼,忍着。”南孤岑答非所问。
“月月?”溪宁锲而不舍。
“嘶~啊!轻点!啊……这什么药?”
溪宁疼得大脑一片空白,小脸皱成一团,像个老苦瓜。
“良药。”
南孤岑拧眉,他从未见过谁敷药时喊得撕心裂肺。
若是旁人,怕是早已被丢了出去。
至于小丫头嘛……
南孤岑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绢帕。
“唔~”
溪宁冷不防被一团东西堵住了嘴,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泫然欲泣,委屈极了。
“唔唔,唔唔……”
溪宁:拿开,拿开……
南孤岑:“安静。”
“唔!唔唔唔唔……”
溪宁:哼!给本姑娘……
南孤岑:“闭嘴!”
“唔~”
一刻钟后,溪宁盯着裹着一圈圈纱布,粗了十倍的手指,心情郁闷。
“溪家人不是我杀的。”南孤岑突然开口。
“什么?”溪宁有些怔愣。
“你不是想知道吗?”南孤岑定定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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