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做东一次,给个面子嘛。”
微笑间,巧妙而不做痕迹的点出了自己付账的意思。
“一道去吧,今后少不得要相互扶持的。”阳立洋看着张布衣,颇为直白的道。
张布衣摇了摇头,道:“今日是真不行,我是真的有事情,文光兄见谅。”
“嗨,是我冒失了才对!”鲁文光微笑的回道。
张布衣见此,对着三人一礼,匆匆离开。
“布衣兄······他那泼皮老兄着实有些拖累他了啊!”鲁文光看着张布衣离开的背影,感叹道。
诸葛明心也罕见的点了点头,插话道:“要不是有那么个哥哥,他倒是不用这么拮据。”
显然,作为寒门弟子,还能跟他们抢头名的,大家都有了解过张布衣。
阳立洋这时没好气的看了诸葛明心一眼,接话道:“管好自己吧,人家家里事要你来议。”
“你······”
眼见两人又要掐起来,鲁文光立即插话打断道:“走走走,福来楼,今日说什么也要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
张布衣匆匆离开了三人后,快要追到书院大门时,总算看到了目标,快步追了上去。
在快接近目标时,张布衣放慢了速度,平复了一下气息,漫步走了上去。
“程瑞兄!”
前方的方程瑞脚步微顿,回头发现是张布衣叫他,他停下了脚步,看着张布衣道:“布衣兄在唤我?”
张布衣见此,快步上前两步,道:“正好同路,要不一道?”
方程瑞气息微顿,随即道:“不了,我要去太南街一趟,不太顺路。”
“如此么,倒是在下冒昧了!”张布衣如是的回道。
“布衣兄言重了,确实有些不赶巧,毕竟难得放休半日。”方程瑞回答道。
“那行吧,我就不耽搁程瑞兄你办事了!”张布衣如是的回道。
“回见!”方程瑞对着张布衣一礼,匆匆离开。
张布衣目送对方离开,眉头轻皱。
‘是他杯弓蛇影,太敏感了么?’
原本张布衣观察了一上午,同学里,除了这位,没发现什么问题的他,打算探一下对方的底。
毕竟原身死的那么诡异,万一是被人有心弄死,而不是倒霉被抓阄选中的话,他怕他危险期还没度过。
要是这位有问题,他今天活蹦乱跳的出现,有机会应该也会想探探自己才对。
‘希望是自己太敏感了,不然这学院里都不安全的话,那自身这安全问题,就很严重了。’
思绪到此,严重缺乏安全感的张布衣,眉头紧皱间,再次看了看脑海中的书本。
如今这情况,他要想有什么大转机,让他初步有安全保障,只能寄希望于这书本了。
但是命格这玩意儿怎么弄?
皱眉良久,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圆萌可爱间,带着些许英姿飒爽的脸。
女子甲,是他脑海中书本唯一有过反应的对象,而且和前世咖啡厅那位一模一样,不管如何,张布衣都需要接触一下。
念头闪过,有了定计后,张布衣不再迟疑,看了看方向,向着一个地方而去。
······
大夏改革了两次,如今已经是第三次了,虽然成效没多少,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变化不小的。
比如原本的捕快,是属于衙门直辖。如今却已经属于检察司下属部门了,企图进行执法权和审判权的分割。
原本应该是由巡捕房的巡捕,直接替代捕快。但是吧······这个改制不彻底,巡捕房那边给自身贴的标签也不明确。
因此······巡捕房成了捕快们的挂单部门,相当于巡捕房中,成立了一个捕快的部门。
大概意思就是让捕快们巡街,管鸡毛蒜皮的小事,类似于片警。而巡捕房的探长们,负责刑事案件,还有超凡案件等,类似于刑警?
谁知道!
毕竟,改革时,最初议定的探长们,都应该是由职业者来担任,不可能去管抓猫遛狗的事情。
而如今巡捕房定位不明确,大有乱七八糟都能插一脚的趋势。
······
景乐城、城西因为靠近运河港口,龙鱼混杂,张布衣家就住在城西;
城南属于上城区,达官显贵们都在这边,书院就在城南;
城北属于贫民窑,脏乱差都形容不过来;
至于城东,以前不知道,现在作坊不少,有工业区的前身那个味道了。
张布衣离开了书院,并没有回家,而是根据记忆,向着巡捕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