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我想给牡丹下套,但是我一看到她乐呵呵地点头同意,霎时感觉心情有些复杂。
在这复杂的情绪中,我完美的给她下完了套。
终于把人哄走了。
伸手揉了揉脸,感觉自己笑的脸都僵了。
“姑娘这次真的要将花魁的位子让给牡丹姑娘吗?”桃枝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情愿。
我好笑地掐了一把她肉嘟嘟的脸,“怎么,你那么不情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要让出花魁之位了呢。”
“哼,你不识好人心,人家不要理你了。”桃枝被我气得跺了跺脚,转身就要出去。
我连忙拽住她安抚,“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我们小桃枝最可爱,最善良,最善解人意了。”
小丫头傲娇地仰头“哼”了一声。
“放心吧,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出这个位子”,我拿起帕子,擦掉唇上艳丽的口脂,将妆粉涂抹在唇上。
一下子一个顾盼生辉的艳美人就变成了弱柳扶风的病美人。
“姑娘你干嘛呀,人家刚刚才帮你画好的妆,又被你糟蹋了。”小桃枝被气得两个腮帮子鼓鼓的。
我顺手又掐了一把那肉嫩肉嫩的小脸蛋儿。
在小丫头炸毛之前赶紧吩咐:“快去,跟妈妈说我身体有些不适,让她来一趟,然后去告诉牡丹,让她先在房中待半盏茶的功夫,然后再来我房中。”
小桃枝气都忘记生了,一脸不情不愿地去按照我的吩咐找人了。
我慢悠悠地起身,走向我可爱的床榻,脱下鞋袜后,直挺挺地摊在床上。
果然啊,躺着才是最舒服的~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啦,可别吓妈妈啊~”
在我差点步入梦乡的时候,一阵香风袭来,我搭在被子上的手突然被握住。
吓得我一个机灵,瞌睡虫都跑没了。
我一边在心里安抚我受惊的小心脏,一边眼睛缓缓地睁开。
“妈妈,咳咳......咳,我今早身子就有些不适,本来想好好练习一下今晚的演出的,可是身子总是使不上力,就躺了一天。”
果然不出所料地看到了妈妈有些为难的脸色。
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吹了一波彩虹屁,继续上演善解人意的小白花。
“不过若兰知道今晚的竞选很重要,如果若兰身为现任花魁不上台的话,那些贵公子说不定会为难妈妈,好在这几天若兰已经练得差不多了,虽然算不上完美,但也算是不错了。”我反握住妈妈的手,拍了拍,“所以妈妈放心吧。”
妈妈春花果然松了一口气,立马笑的像一朵刷了粉的菊花。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现在先好好休息一下,等要上台了妈妈再差人来唤你。”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见牡丹还没来,正要说点什么拖延一下时间的时候。
“哎呦,我可怜的妹妹啊,怎么在这个时候病了呀~”一道矫揉做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牡丹一下子扑倒我的床榻边,挤开了妈妈,一边嚎一边拿起帕子轻按眼角。
这尴尬的演技我一下子都接不下去了。
要不要那么假,你嚎的那么大声,你眼泪呢?你倒是流点眼泪啊!
我手指按住脑袋。
完了,这下真有点脑子疼了。。。
我硬着头皮勾起了一抹脆弱的笑,一脸虚弱地开口:“是啊,妹妹的身子不争气,今晚的演出,还得靠姐姐好好拉回场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