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崇焕来到城墙,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朵炎。
“木匠可还活着,他还好吗?”
“元素,木匠他很好,他让我告你,只管依计行事,炮轰镶黄主旗,千万别打正白镇,保管来犯敌人有去无回,炮口对准镶黄主旗猛轰,切忌千万别打正白旗。
努尔哈赤驻军帐篷外,范文程正在倚栏凭望。
眼看天要亮了,朵炎还没回来,为了拖延时间,范文程混进马圈,给努尔哈赤的马喂了巴豆。
早上,努尔哈赤穿戴整齐,上了战马没走两步,战马就两腿跪倒在地,站立不起,唤来兽医查看。
兽医道:“马吃坏了肚子导致下痢,现在给马喂药休息一天才能治好。”
努尔吩咐,“来人,把喂马的拖出去斩了。”
咔嚓一刀,鲜血染红了出征的道路。
朱由校站了出来:“两军交战未开始,便斩了自己人,今日出征不吉利,待休息一天,明日攻城定能旗开得胜。”
努尔哈赤觉得有理,便宣布再休整一天
见努尔哈赤答应了,朱由校松了口气,总算为朵炎争得了时间。为了掩饰朵炎的失踪,朱由校和布木布泰在众人面前秀恩爱,来麻痹努尔哈赤,有人问起朵炎去哪里了,朱由校便说,“她见不得我和布木布泰好,赌气跑了。”
努尔哈赤见二人恩爱,赐了一壶女儿红赏给两人,让多尔衮送去。
多尔衮为布木布泰斟酒,又劝皇太极,像朵炎这种吃醋的女人不要也罢,让她在草原自生自灭,不要去寻她。
为了不让多尔衮起疑,朱由校连连称是,把一壶女儿红喝完了,朱由校喝的有点晕,抱着布木布泰晕倒在床上。
多尔衮看到两人躺在一起,心中妒忌想挪开两人,范文程掀帘进来,“八阿哥和福晋睡着了,我送十四阿哥回去。”
范文程扶着多尔衮出了朱由校的帐篷,把他送回了自己的营帐。
睡朦胧中的朱由校见旁边躺着一人,把她看成了朵炎,于是把她搂入怀中。
朵炎见袁崇焕相信了自己,便向他告别,又赶回努尔哈赤的驻地,回到自己的营帐,掀开羊毛毯,看到朱由校搂着布木布泰一丝不挂躺在一起,伤心欲绝。
“你们在做什么?让你们秀恩爱,没叫你们假戏真做。”
朱由校见到朵炎,顿时醒了过来。
“那时我有嫔妃几十人,还有皇后,宠幸其她人的时侯,也不见你生气,为何今日生这么大的气?”
朵炎嗔怒道:“那时不爱你,所以你有再多女人关我何事,今日爱你爱到骨子里,容不得你对别人好。”
朱由校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哀求道:“愿谅我这次,等我稳定大金,就和你回到草原去。”
布木布泰躲在毛毯上,听到他们谈话,背过身去,伤心地流出了眼泪。
袁崇焕让一小队人马,插上自己的督旗,后面拖着树枝,快马加鞭赶到宁远。
探子冲到努尔哈赤帐外,报:“有大量援兵赶到宁远,看旗帜是袁崇焕的军队。”
努尔哈赤大喜,心想袁崇焕带兵前来增援宁远,锦州必然空虚,想到这里立即传令:“多尔衮守在宁远,牵制袁崇焕,皇太极随我前去攻打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