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昨夜的尴尬,简单设置了手表闹钟,早早地起了床,在房门处留了一张纸条给裴可可,并喊起沈成、戴洛和王选后,四人向购置的店铺走去。
“立秋,宜开市。”简单说完,摸了摸新购置的桌椅等,发现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又继续说道:“立秋开业。”
随后将手抄的镖局戒律及镖局精神交给沈成,让其严加训练兄弟们,剔除不合适人员。吩咐完后,让沈成将牙行高林保喊至此。然后转身让戴洛写几份请帖,暂时不写人名。至于王选,简单不建议他抛头露面,毕竟还是一个“造反之人”,待风声过去后再做打算,暂且让他在店内帮忙打杂。
在安排妥当后,简单去一家杂货店买了两包点心,一路询问着赵洪远的住所,一边欣赏着沿路的风景。在经过衙门口时,简单思索着,是否喊来县衙的老爷来参加开业典礼,在思量后感觉不妥。
在快抵达西城门时,简单又问询了一个人,那人指着前街的一条小巷里说道:“最里面那栋房子便是。”
简单走到门前,四周看了看,门庭不大。上前扣了扣门环,开门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花枝招展的女孩,模样可人,高挑的身材,秀丽的长发,穿着淡紫色衣裙,清幽素雅。看了一眼简单,淡然自若地问道:“公子,您找谁?”
简单微笑道:“赵掌柜是否在此居住?”说完,女孩点了点头。又微笑着露出俩酒窝,低头轻声说道:“公子,贵姓?”
“免贵姓简,名单。”
“请稍等。”女孩说完,屈膝见礼后便转身回房。
过了一会儿,赵洪远快步走来,讪讪道:“简掌柜,赵某有失远迎,小女不懂事,望请见谅。”
在互相客套一番后,赵洪远引简单入内,坐下后,那女孩便沏好了茶,小心地端放到简单面前,赵洪远笑着说道:“兰儿,这位就是简掌柜。”兰儿向简单屈膝作礼,简单连忙站起回礼。赵洪远继续说道:“小女名赵兰儿,芳龄十七,早该嫁人,怎奈贱内抱病在身,拖累于她。”说完,叹了一口气,说道:“贱内无法招呼简掌柜,望请见谅。”
简单轻轻问道:“不知婶婶得的是何病?”
“大夫也说不准,光说是老年病。”
“什么症状?”
“腰酸背痛,彻夜失眠,经常抽筋,逐渐地佝偻着背”
简单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是否易怒,牙痛易出血,脱发严重,偶尔会手足麻木?”
赵洪远听后,诧异道:“正是!简掌柜懂医术?”
简单笑了笑说道:“麻烦取纸笔。我来开一个方子。”兰儿听后,立刻跑了出去,不一会儿端来笔墨纸砚,放在简单面前。简单刚要执笔,想了想自己的繁体字水平有限,笑着说道:“赵掌柜的代劳。”
“记:‘牛奶及奶制品、豆制品、鱼、虾皮、绿色蔬菜、海带骨头汤。’每日安排好食谱即可。切忌大补药!”简单说完,看到兰儿和赵洪远对视了一下。
赵洪远将信将疑道:“就这些?”
“就这些!”
“贱内是何病?”
简单刚要说是缺钙造成的,唯恐他们不知,免得再费口舌。笑了笑说道:“无碍,饮食不规律。不出半年便可见效果。”
赵洪远拿着药方,感叹道:“太好了!”
简单掏出一本册子交予赵洪远,并嘱托他仔细研讨,尤其在记账方面,务必要清晰明朗。并告知店铺于立秋开业,让其提前一天到店内熟悉业务。
交代完毕后,简单返回店铺,看到高林保在店内东瞅西望。
“咳咳。”简单故意咳嗽了一声。
高林保见状,立刻小跑过来,谄媚道:“简爷,喊我来有何安排?”
简单笑了笑说道:“高兄最近手气如何?”
高林保听到简单提到手气,不禁埋怨道:“最近手气背到了家,光出不进……”
高林保自顾埋怨着,简单也没有细听,走到柜台,拿出一摞纸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说道:“高兄,来。”说完,将一摞纸往高林保面前推了推,说道:“高兄人脉广,在卢龙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完,笑了笑,指了指他面前的一摞纸,说道:“高爷手气背没关系,我来帮你承担损失。”
高林保拿起一张纸来读着,简单说道:“是小店开业的宣传。只要高兄拉来一个雇主,根据雇主的镖资,至少一两银子作为酬谢。”
高林保使劲睁着眼缝,吞吐道:“就…就这?!”
“嫌少?!那我找别的人去。”简单说完,佯装收回宣传册。
“不…不少,感谢简爷!”高林保说罢,一溜烟跑了出去。
“爷,也太便宜那小子了。”沈成不满道。
简单走出柜台,笑着说道:“这活儿咱们干不了,咱们人生地不熟,就需要牙行的三寸不烂之舌为店面做宣传,待口碑起来后,他就拿不到那么多了。”
刚说完,看到裴可可生气地鼓囊着小嘴站在门外,简单笑道:“站外面干什么,快进来。”
只见她气嘟嘟地走到简单眼前,说道:“不回来吃饭也不说一声。”
沈成见状,刚要离开,简单吩咐道:“啧,你往哪儿跑,还没讨论完呐”说完,对着裴可可笑着说道:“我不是在门上给你留了纸条嘛。”
裴可可将手中的纸条“啪”地拍在桌子上,说道:“就这?!看不懂。”
简单拿来纸条,小心地展开,突然大笑道:“噢噢,对不起,是简体字。”
对于简单的笑来说,他们不懂“简体字”,以为是简单自创的一种字体。在简单百般讨好下,裴可可才逐渐高兴起来。
......
立秋,宜开市。开业当日,恰逢集市。在熙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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