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自己?!”简单诧异着,又暗想道:“电视里有这样的情节。”
简单又转身挤进人群,对着那小姑娘问道:“丫头,叫什么名字?”
她微微抬起头,看着简单,轻声细语地说道:“回爷的话,小女子叫令狐若。”
“因何…”简单本想说“出卖”,但说不出口。默默的看着,她那小小的瓜子脸上挂满了忧愁。
简单退出人群,小声对裴可可嘀咕着,说完,娇小的身材使劲挤进人群,对着那姑娘说道:“妹妹,起身说话。”
那姑娘看了看眼前稚嫩面孔的小姐姐,看了看四周,对着裴可可轻轻地摇头犹豫着。裴可可猛地伸手将她头上的草摘掉,连忙上前扶了起来,然后对着围观的众人驱散道:“散了,各回各家!”然后对着一个中年模样的人说道:“你,看什么看,小心你家婆娘打你板子!”说完,众人哄闹着散开。
裴可可将他扶到一个僻静之处,从包袱里取出水壶让她喝着水。问道:“妹妹这是为哪般?”
裴可可一问,令狐若便抽泣起来,“她是城外的石板村的村民,其父早亡,其母在上个月也病故,欠了不少高利贷,债主追上门,迫不得已将自家的破茅草屋低了一部分债,可还是远远不够,债主限期半个月,这已是最后一天,如果还还不上,就被卖到‘花枝楼’里当姑娘。”
“花枝楼?!”裴可可听到这里,愠怒道:“妹妹别怕,你欠了他们多少银两?”
“本来借了五两,利滚利,滚到现在的七十余两。”令狐若泣诉道。
“啊?!”裴可可惊讶道。为难地看向正在路口看地摊书的简单。
简单发觉,在不远处有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在鬼鬼祟祟地盯着裴可可方向,时不时地朝着坐在墙角处的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示意着。简单默默地走向临近大汉的卖菜摊位走去,边佯装查看蔬菜,一边盯着他。
“大伯,你这蔬菜可是新鲜啊。”简单随便说道。
“这位小爷好眼力,自家种的,舍不得吃,出来置换点费用,补贴家用。”菜农说道。
“经常来?”
“是的,晡时前后过来贩卖。”
简单故意探了探头,笑着说道:“大伯卖菜还有帮手啊?”
“帮手?!”菜农疑惑道。
“是啊。你看。”说完,简单示意了下在菜农后方的大汉说道。
“这位小爷真爱说笑。”菜农回道,又小声说道:“那是赌坊打手。”
“赌坊打手跑这里蹲什么墙根儿?”
“小爷有所不知,他们这是‘放哨’,不知谁家又借了高利贷。”菜农小声惋惜道。
简单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吩咐菜农将今天的菜全部送到“简行镖局”,找赵掌柜结算。菜农正疑惑时,简单说道:“就说简掌柜要送的。”
墙边的大汉看到一个少年走了过来,手里把玩着一根一尺左右的黑色短棒,然后又点着一支白色的东西,放在嘴里抽着。也跟自己一样,蹲在墙根儿晒着太阳。他紧盯着那少年看了许久,那少年也没正眼瞧自己。莫名有一种怒气涌上心头,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子儿扔了过去。
简单躲也没躲,瞥了一眼扔在腿上的小石子,深吸了一口烟,对着余晖吹着烟雾,正色道:“何事?!”
“啧~”大汉讥笑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简单面前。
简单懒洋洋地抬起头,看这大汉身材魁梧,身高六尺有余,满脸胡须,一脸憨相,狞笑道:“闲着一天了,找个乐子。”
简单轻蔑地说道:“怎么个乐呵法?”
“呦,好小子,先把你刚才抽的让爷尝尝。”大汉佞笑道。
简单微微一笑,拿出香烟,又点上一根儿。那大汉刚要伸手接,简单慢慢地放到自己嘴里,深深吸了一口,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那大汉看了看简单,愣怔了一会,说道:“什么?!”
简单淡然一笑,说道:“你不趴下我怎么给你?”
大汉一听,暗想道:“趴下接东西,那自己岂不成了狗。”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随即骂道:“好小子,把我当狗是吧!”刚说完,只看那少年将把玩着的黑色棍子瞬间甩成三尺多长的铁棍,自己正欲上前抓他之时,只感觉左腿小腿处重重挨了一击,身体不禁往左侧歪去,只见那少年用脚一蹬墙根,顺势跳了起来,朝着自己右侧的颈部位置使劲敲了过来。
大汉应声倒地,菜贩们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正面带微笑地走向倒地人的头部位置。简单用甩棍拄着地,蹲了下来,微笑地说道:“乐呵不?”
那大汉怒骂了一句,刚要伸手夺简单的甩棍,简单快速一闪,朝着他的手猛地敲了一下,那大汉捂住手,发出“嗷嗷”的惨叫声。简单一抬头,看到正对着的菜贩惶恐地收拾着摊位。简单站起身来,恭敬地作揖道:“让各位受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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