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龙潭的工作已经收尾,门瑞昌被简久同喊回京城之时,将门景筠和冯秀儿也带了回来。门景筠紧紧地盯着电梯变换的数字,电梯门开启后,冯秀儿走出梯厢,高兴地喊道:“姐……”
“嘘…”门景筠示意别出声,又指了指书房。她看着活泼可爱的妹妹正在小心地更换着拖鞋,正犹豫是否将偷听到的消息告诉她。
“还没走?”冯秀儿小声问完,看到门景筠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简单没事儿吧?”
门景筠不安地摇了摇头,小声说道:“简单应该还在里面,不过李连鹏和张全德已经回来了。”又附耳说道:“有人暗杀简单!”
“啊?!”冯秀儿不禁喊出声,门景筠慌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冯秀儿愣怔着,双眼泪目,小声哀求道:“姐,你去求求姨夫。”说完,摇曳着门景筠的胳膊。
门景筠面露难色,暗想道:“她哪知道,父亲都得听他的。”犹豫了一番后,鼓起勇气走到书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瑞昌打开门,看到冯秀儿两眼通红,又瞅了瞅门景筠紧张的表情。笑了笑,对着正端坐在书桌前的简久同,说道:“不用介绍了。”然后又转向她俩说道:“简久同,我爷爷,你俩得喊曾祖父!”
“啊?!”她俩异口同声道。看到站起来的简久同正朝她俩和蔼地笑着,又看向门瑞昌慢慢地点着头。
“曾…曾祖父。”她俩小声喊着。门景筠暗想道:“简久同?和简单一个姓,怎么会让我喊他曾祖父?”
简久同听后,看着她俩仍迷惑着,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咱们早就认识了,不必拘谨。”
“姨夫,是谁要暗杀简单?”冯秀儿脱口而出,门景筠听后,慌忙扯了下她的衣服,看了看表情严肃的门瑞昌后,又紧紧地低下头。
“得,也不必在书房了。”简久同说完,便朝客厅走去。
门景筠在倒着茶水,听到门瑞昌轻声说道:“告诉她俩?”看到简久同微微点了点头。
门瑞昌会意后,便将把家族的渊源大概说了一番,又将关于玄璜的传说也尽数告知。冯秀儿不解地问道:“为何一个姓简,一个姓门?”
简久同端着茶杯,微笑道:“这说来话长了……”
门瑞昌接话道:“改日我再告诉你们。”摸了摸门景筠的头说道:“把你的名字拆合开来看。”
“简……”冯秀儿脱口说道。
门瑞昌摸了摸她的头,夸赞道:“数你机灵。”又看向简久同,温恭地说道:“爷,您方才说到布局一事,是否可以确保我侄儿无碍?”说完,又看了看冯秀儿。
简久同面带愁容地说道:“如果豆豆像她俩如此听话,应是无碍。”看了看门瑞昌,继续说道:“豆豆这孩子你也了解,自信且多疑……如果……如果真有不测,那也是命数!”说完,叹了一口气。
“爷,您布控了一百多年的局,那幕后之人终于开始行动了,会不会……”简久同打断了他的话,面有愠色地说道:“今非昔比,百年前的灭族之耻不会重现。”说着,露出凶恶的目光,“还得在里面解决!他依然是强弩之末了,留给他的机会也不多了。”说完,呷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让巧巧盯住那帮没出息的东西!为了蝇头微利,将祖宗戒律置之脑后!”说完,顺手点上一支烟,看了看旁边的门景筠和冯秀儿,又掐灭,说道:“对了,困龙潭没必要再去了,我把那里的‘境门’关闭了。另在我老房子里开了一个,加固门窗,做好安防系统,派人紧紧盯着。”
门瑞昌听后,恭敬地说道:“爷,您放心!”
“曾祖父,我想进去!”冯秀儿撒娇地说完,笑嘻嘻地给简久同揉捏着肩膀。
简久同强颜欢笑地看着门瑞昌,“胡闹!”门瑞昌喝斥道。又缓和了下口气,说道:“又不是旅游胜地,哪能说去就去。”看了下简久同,笑咧咧地说道:“我爷爷岂是那种优柔寡断之人?我这个不肖孙子都整天挨他骂,如果你俩进去还不得扒层皮啊。”
“唉,小子,你还别激我,我可见识过她俩大战黄作海一党。”简久同刚说完,冯秀儿插话道:“曾祖父,您当时也在啊。”
“当日我如果不在,我这孙子岂能如此地‘泰然处之’?!”简久同温和地说道。
门瑞昌辩解道:“爷,我那可是为了锻炼他们……”简久同打断了他的说话,正色道:“不要忘了本!把年轻时的冲劲儿捡起来。这不比那时安全……”
“孙儿谨记!”
……
北京一民居内,李连鹏的父母在厨房包着饺子,李连鹏走到厨房小声说道:“爸,问您个事儿。”
“等会儿,没看到我在擀皮嘛。”其父亲头也不回地说道。
“妈,您先包着,我有事问我爸。”
其父看到李连鹏一脸严肃,无奈地擦了擦手,跟着李连鹏坐到沙发上,关心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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