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年多以来,简氏一族正在紧锣密鼓的忙碌,徐得友一众的发财计划,一直在推迟。自从乔大勋将肖士杰的玉石“掉包”后,便与徐得友、汪其章、童泽湛等人整日混在一起,如果用“饱食终日,无所用心”来形容他们的话,其实并不确切,至少,他们一直在暗中观察国家考古队的最新动向。
“我说各位,最近门瑞昌可很少出门。”汪其章说道。
“何止是最近,他这快一年没动静了。”徐得友迎合道。
“看来是捞得不少。”乔大勋羡慕道,挪了挪肥胖的身体,看向童泽湛,童泽湛轻轻放下茶杯,慢慢说道:“这倒不见得,不过还得盯着。”众人点头赞同着。
其实,门瑞昌被简久同喊回北京后,困龙潭的考古工作,均由国家考古队接手,现在正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对于徐得友几人来说,筹备一年的“寻宝队伍”终于要行动了。听到此消息的他们,每个人都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按照原计划,每一家均出十个全副武装的人,其中人员差旅费、风险评估费等均由各自承担。乔大勋细细核算后,发现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在精打细算后,把手下人员的户外装备缩减了一大半。
大家一致选举徐得友担任“寻宝队伍”的队长,可谓是众望所归。在其带领下,几十人组成的“寻宝队伍”浩浩荡荡地朝着困龙潭出发。在经过一日的颠簸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困龙潭的溶洞处。众人四处查看了一番,溶洞内外干干净净,除了脚印外,别无其他,随即命令众人安营扎寨。在几个胆儿大的人的建议下,他们进入到了地下峡谷,经过细细勘查后,里面同样是空无一物,对此,众人没有过多的埋怨,更多的是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在众人出来后,发现帐篷被翻得一片狼藉,徐得友愠怒道:“乔大勋,安排你看守的人呢?!”
乔大勋一脸委屈道:“没告诉我要看守啊!”
徐得友仔细回忆了一番,确实给忽略了,瞅了瞅一脸愠怒的众人,强辩道:“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对着众人说道:“小心点,都检查下物资。我猜测,十之八九是门瑞昌干的。”乔大勋听后,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暗自怀疑徐得友确实安排过。
徐得友四人整天养尊处优惯了,一路来徒步跋涉,虫叮蚊咬,哪吃得了这苦,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四人避开手下,偷偷摸摸地寻摸到线人提供的位置,徐得友双手合着,心里默念了一番。然后掏出石头对着月亮把弄着,半天也不见动静。
“我说老徐,你懂不懂?”汪其章不耐烦地说道。
徐得友瞥了他一眼,微愠道:“废话,你来!”然后将石头塞在汪其章手里。
在经过四人轮番试验下,天上的那轮月亮还是那么皎洁,那么明亮。四人便蹲坐在一起,垂头丧气,不禁彼此埋怨着,在月光的映衬下,仿佛是一出滑稽的皮影戏。徐得友一想到经过千辛万苦才来到此地,到头来一无所获。又想到帐篷的物资被门瑞昌盗取,便气不打一处来。
正要谩骂之时,隐约看到有几个人影正鬼鬼祟祟的躲在树丛中,心中暗疑,“肯定是门瑞昌在暗处监视!”但自己又忌惮门瑞昌,不敢张口大骂。在心里暗自骂了一番后,突然站起来,对着幽深的丛林喊道:“门瑞昌,你们别张望了,出来吧!”
说完,其他三人诧异地盯着徐得友,徐得友告知他们后,看到林中仍无动静,几人对视了下,徐得友又用手比划着喊了一遍。
在茂密的灌木丛的遮挡下,有一群人受命在此处等候,不想惊扰任何人。可已经来了二十多天了,口粮也所剩无几,出于无奈,便去“借”了对方的物资。本以为他们是组团来玩的,可盯了他们一天了,根本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微风习习,树叶发出“哗哗”的杂乱声音,聒噪万分,令人生厌。在隐约听到对方骂着自己,便暗自安慰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看到那人骂第二遍时,众人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还是听不太清楚,其中一个听力甚好的手下说道:“大哥,他们好像是在骂‘……人渣,你们太张狂了,出来打!’”
领头的一听,挥了挥手,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又竖起耳朵听了听,满意地说道:“看吧,对方不再骂了吧。”
“徐得友,你就不能再大声喊一边!”乔大勋埋怨道。
徐得友正一肚子火,恶狠狠地瞅了瞅肥胖的乔大勋,加大声音又喊了一遍。
此时,对方的领头人,正为刚才的领导才能而得意之时,又听对方骂了一遍,骂声比前两次还要大,顿时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我操!士可杀不可辱!都他妈给我冲!”话音刚落,领头的率领众兄弟冲了出去。
徐得友借着刚才大声的喊叫,终于将心中的火气宣泄了出来,瞬间感觉心里舒服多了,正在暗自庆幸之时,突然从丛林处出来一阵阵的呐喊声,紧接着冲出一帮人来。
徐得友四人定睛一看,慌忙后撤,怎奈四人所处的距离离帐篷较远,在仓惶撤退时,被那帮人给打的鼻青脸肿,一幅落魄之象。幸好手下来的相对及时,在经过一阵混战后,徐得友以绝对的人数优势将那10余人控制住了。
在此混战中,受伤最为严重的当属乔大勋队伍,其将手下的大部分物资给“节约”了后,手下赤手空拳上阵,忠心护主。怎奈双拳不敌棍棒,却被打的遍体鳞伤。
据那帮人交代,有人雇佣他们,到困龙潭来保护之前雇佣他们的人,据此次雇佣他们的人说,那人在这几天就会回来。可他们等了二十多天,却等来了徐得友一众。他们之前也曾为那帮人做过事,无非就是一些小打小闹、偷偷摸摸之事。
在徐得友问到自己喊门瑞昌,他们为何出来时,领头的挠了挠头,说道:“门瑞昌?”尴尬地看向徐得友,突然又说道:“我记得了,几年前我们和他打过架。”
“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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