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暑往,秋收冬藏,老赵的女儿已经大学毕业,老赵也晋升为局长,小刘当上了科长,白蒺藜……白蒺藜还没有考上六十分获得小学文凭,在公安局继续“深造”。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白蒺藜流下两行悔恨的泪水,虽然“牢饭”好吃,但是这些题出的简直不是人!太难了,我太难了!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在处决书上签字画押了呢,获得小学文凭才能释放,令现在局子里早就想让她走的同志也很难办啊。
局子里早就想让她走的同志老赵,啊不,赵局,悔不当初:看着白蒺藜挺聪明的一个孩子,哪想得到竟是朽木不可雕也,本以为当初的处罚很轻,小学题目,十年了!猪都该会了!白蒺藜还不会!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我甚至有理由怀疑她只是赖在这里吃饭而不是学习!这桩“陈年旧案”一直未结,严重影响了局里的KPI!
白蒺藜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是个学渣的事实,一切好像早有预兆而自己当时并没有在意,以致于现在学海无涯苦苦挣扎,众人打捞越陷越深。
……
临关城最近发生了件怪事,首富白家襁褓中的孙女儿是个妖怪,百日宴上宾客云集,正当高潮抓周的时候,妖怪众目睽睽之下现出了原形,化作一只巴掌大的小白虎,事发突然,始料未及,小白虎在大家的惊呼中逃走了,不知所踪。
是夜,凌霄派,一道赤色划破长空。
白衣剑仙停下修炼:“白虎西出,大凶,这世道要不太平了……好在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天道缺一,尚有一线转机。明熠,我们该下山了。”
“是,师父。”五岁剑童收剑,小小年纪已将凌霄剑法练得有模有样。
三日后,临关城西郊竹林。
白衣剑仙从地下挖出烧焦的泥团,往地上一摔,泥土裂开掉落,露出一截烤黄的竹筒,打开竹筒的封口,瞬间鲜美清香的气味四溢开来,原来是一只改版的叫花野鸡。
随着香味扩散,剑童注意到不远处的蒺藜丛一阵娑娑的抖动,上前扒开叶子,一只脏兮兮的小白虎瘸着腿、歪着头看过来,两只滴溜溜的眼睛似乎还含着泪光,虚弱又害怕地小声叫唤:“嗷~”
“师父,找到了,它受伤了,在这里躲着呢。”
“小家伙挺机灵的,今后便跟我们回门派生活了。”
“师父,它好可怜,让我来照顾它吧。”
“那你给它取个名字。”
“既然是在蒺藜丛里发现的,它就叫做白蒺藜吧。”
“可。”
五年后,凌霄派。
白蒺藜小爪子一摊,将毛笔扔掉,便往朱明熠身上蹿,朱明熠一手接住小白虎,一手拿起教小白虎写名字的宣纸,只见白蒺藜三个字一开始还是白(墨团)(墨团),两行之后变成了“白”“大”“王”。
朱明熠:……
白蒺藜:嗷嗷嗷,我才不要叫这个名字了那么难写,从今天起,我要叫白大王!又好听又好写,还威风!
……
“白蒺藜!看看你的成绩,还敢在我讲题的时候开小差!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给你辅导我头发都白了一半!再这样下去我大孙子都能打酱油了!”老赵把桌子拍的哐哐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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