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auder
莉莉果然说到做到,在吃早饭的时候。她就和马琳跟没事人一样的坐在我旁边,当我和她们聊到《西北偏北》的史诗级镜头的时候的时候,詹姆斯波特无情介入,使这一愉快对话告一段落。
“嘿,贝芙利,你猜怎么着,我有个好主意。”詹姆这样说着,坐在了我的另一边。
我注意到他的领子向外翻着,还一副自以为很帅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莉莉却把我的表情当做了对他到来的不喜,于是她高傲地道:“这是女生坐的位置。”
詹姆将目光转向了莉莉:“你是生活在上个世纪吗?修女伊万斯。”
莉莉顿时生气地涨红了脸,将头别了过去,这时候西斯里也珊珊来迟。
立即吸引了一群女生的关注,“看那,万人迷布莱克。”詹姆酸酸地道。
不知道这是否是我的错觉,詹姆今天早上说话都有一股阴阳怪气的感觉。
西里斯坐在了詹姆旁边,“人都到齐了啊。”詹姆清了清嗓。
“我决定为我们的团队,取一个帅气的名字。”
我被蘑菇汤呛到了,“什么,团队?”
“我们仨啊,你,我,西斯里。”詹姆啃着面包道。
“你们说,莱姆斯怎么样啊?我觉得他看着挺机灵。”詹姆不满我们毫无热情的态度,努力拉回我们的注意力。
许久不出声的西里斯呛道“怎么,我们都有你了还需要更聪明的人?”
但我还是低估了詹姆斯波特的自大程度,只见他听后十分受用,还撩了撩他乱糟糟的杂毛。
真搞不清他是真傻假傻。
“说真的,莱姆斯还不错。”我发表了我的意见。至少跟这群人混在一起总得有个人能有共同话题不是吗?
詹姆似乎很高兴我和他达成一致,“那好,我们就叫掠夺者怎么样!”
“掠夺者?我们要掠夺什么,鼻涕精的手帕吗?”西里斯一边说一边捏着他的鼻子。
我早就对起名这件事儿不报有希望了,多幼稚的名字都无所谓。
我咬嚼着培根哼哼,“嗯,还可以。”
“有眼光!就叫掠夺者。”詹姆浅色的眼睛闪着激动的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见查理火箭队夺冠了。
西里斯又下意识地跟他掐架:“她是说培根不错吧,再说,你怎么没问过莱姆斯呢?”
还好猫头鹰雨及时救场,不然这两个又要在餐桌上掐起来。
同桌的孩子们拆着家人送来的祝福,各色各样糖果洋溢着幸福的味道,看在我眼里颇有一点刺眼。
一个红色的包袱落在我的面前,观察它的大小,我没有乐观到觉得里面是外租母寄给我的糖恶咒倒是有可能,我正迟疑着要不要打开,旁边的西里斯那却先有了动静。
那是封吼信。
里面的可想而知,“快打开吧,兄弟,不然待会会更糟。”詹姆收起了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将目光转上那封信。
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布莱克夫人的声音如烟花般炸裂在格兰芬多长桌绽放。
但不同烟花的烂漫与欢乐,布莱克夫人的声音如萃着毒液一般“逆子,泥巴种,叛徒,怪胎”这些词以广播般的响彻霍格沃茨的大厅。
也许有那么一瞬间,西里斯感到了受伤与难堪。可在我们面前,他没有表现出丝毫不一样的情绪,好像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封无关紧要的情书一样。
我听见格兰芬多餐桌上的窃窃私语,知道西里斯可能又要面对新一轮的质疑了。
詹姆也像被浇了水的炸尾螺,再做不出任何耍宝的动作,也不去拆他家里寄过来的硕大包裹了。就那么盯着西里斯,搞得跟想瞧出个隐匿怪似的。
我清了清嗓子,詹姆才如梦初醒。他若无其事的拿出一个大糖果蛋塞到西里斯怀里,“你来点,兄弟,梅林叫大家要分享。”
西里斯露出了一点人类的表情,我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
将注意力提到自己的包裹上,小心翼翼的将包裹翻过来,红色印花卡纸上亮着多尔甘杰的族辉,正闪着银色的光。
“aparecium!”我用魔杖戳了戳包裹,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没有恶咒,但还是没有排除外祖母给我寄吼信的嫌疑。
我像查理拆旺达巧克力一样,小心翼翼地拆开了包裹。
只见里面还有一个层,我抑制住外祖母给我寄蛆想法,再次拆开了一层包装——是一条围巾和一双手套,言下之意是我圣诞节不用回去了,我对此毫不意外,拿开围巾,下面是一本书,是我写信特地叫约翰寄的,没想到他寄了这么多东西。
特别扎眼的是,包裹的底部还有一封信。哦,重头戏来了。
我打开信封,欣赏着美国上流社会的优美文字。
语气简直和布莱克夫人如出一辙,连用词也完全一致。什么“泥巴种”,“家族耻辱”,“纯血统叛徒”应有尽有,外加了一个“恶魔之子”,还顺带问候了我的父母。
我也孝顺地回了她一封信,全信只有几句话:
“亲爱的外祖母:
感谢你真诚的祝福,另外,祝您长命百岁,外祖父身体还好吗?请替我问候他。
你亲爱的外孙女。”
我把来信塞回一堆东西里,不让人看到。想着找个地方烧了。
回过神,就见詹姆像一个慈母一样拍着我的后背,并且塞给了我一个大彩蛋:“你也来点吧,贝芙莉,看把孩子瘦的。”
我的鸡皮疙瘩再次掉了一地。
我把围巾送给了西里斯,我觉得比起我自己,他更值得同情。
他当着我的面将围巾带上了脖子,尽管这令他看起来像一个白/痴。
“我们去上课吧,时间不早了。”沉默许久的西里斯开了口,我这才发现莉莉她们已经无影无踪了。
我把包裹放到长椅上,想着午餐再取。就被詹姆拖出了大厅。
第一节是麦格教授的变形课,詹姆偏要跟我坐一起。在麦格教授讲课的时候手舞足蹈,直到麦格把桌子变成一猪他才闭嘴。
麦格教授给我们发火柴的时候他偷偷跟我说:“我有一个想法,关于西里斯的。”
我对他这种说话语气已经见怪不怪,没指望他哪天能玩出新花样。
“什么?”
“西里斯的老妈太可怕,我们得想办法安慰安慰他。”詹姆看起来鸡贼鸡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偷费尔奇的内裤。
“什么办法?”我怀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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