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焰连沉着张阎王脸,一路可吓到了不少士兵。迈着大步赶到监狱,就看到童天爱跟只煮熟的虾子似地,蜷缩成一团,在地上瑟瑟发抖。
军医就在旁边,却没有动作。
他忙上前扶起她,一摸额头,滚烫,嘴唇都干裂了,可怜得要命,揪着他的心。他顿时火冒三丈,朝军医吼,“你他妈跟块木头似地杵在旁边干什么,还不赶快救人?”
军医一哆嗦,战战兢兢,“对不起,太子,我不知道,她是犯人,所以……”
“操蛋!也不看她是谁的人!一群王八羔子!”龙焰连骂骂咧咧,脚下生风似地,抱起童天爱,直奔自己住处。
召来所有军医,围她她一个人转。又是输液,又是开药,又是端茶递水,奔奔波波的,一个都不敢消停。
他们都是老军医,枪林弹雨,战场前线摸爬滚打过来,如今却围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转,实在抹杀他们的傲气。可谁让是太子爷的女人,出了什么岔子,可担待不起!
房间内阴云密布,龙焰连这冷面阎王就在旁边目不转睛盯着。身经百战的老军医也忐忑得厉害,对着童天爱的手背硬是找不到血管,扎错了好几针,汗都出来了。
龙焰连的眉毛越拧越紧,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咆哮,“搞什么鬼,连血管都找不到,没当军医的能耐趁早滚蛋。”
老军医吓得一哆嗦,针管掉地上,“咣当”碎了,全场静若寒蝉。
秦旭阳隔着老远一段路,就听到龙焰连在吼,赶紧跑进去,按住他。“这是军队,对军医发火像什么样子!”转头,冲面色惨白的军医温和地笑笑,“没事,您继续,别紧张!”
“是!首长!”老军医这才又哆哆嗦嗦地换了针筒,屏息凝神,找准血管,一下扎了进去,这才松了口气。
龙焰连的脸色也才稍稍缓和了些,被秦旭阳拉到一边说话。
“这是军队,有军队的规矩,别事事按着自己性子来!”
“我知道,刚才不是太着急吗?”整的像个野蛮人似地,他自己也不爽,谁愿意发脾气?吃饱了没事儿干?
“爷爷知道你晕过去的事,刚打电话过来,让你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