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刷新三观。
小眼睛睁得铜铃大,满满写着几个大字——
我去!还能这么秀???
等各位仁兄表忠心表得差不多,几个人开始商量周末去哪里潇洒。
周川建议可以去前不久刚开张的西江东路上国贸那看电影。
李参倒建议贴近自然,去没怎么去过的城西山上爬爬山,还可以在半山腰烧个烤什么的。
最后董姐拍板,周六爬山,周日去看电影。
苏绥和郑禾答应去周六的爬山,周日看电影先看作业多少,到时再看。
一餐晚饭结束后,苏绥虽然没有和江在关系有所变化,却意外认识一群性格不错的少年。
晚饭后苏绥等人和董姐几个分别,先送郑禾进了附近地铁站。
郑禾走前还和她来了个“泪洒西江”:“苏儿,我......我这就走了!你快点走吧!不要看着我离开,我舍不得你伤心......”
话没说完,苏绥就推她离开。
嘴里有些敷衍笑着:“杀青了杀青了,郑巨星快回去吧,小心被狗仔拍到哈。”
郑禾一脸幽怨欲语还休泪先流哽咽着走了。
苏绥小区离这不远,沿西江走一刻钟路程就到,便没坐车直接和江在步行回去,当饭后消食。
江在没意见,临走时叮嘱那位何婧雯回去注意安全,便和苏绥回去。
西江滚滚江水在黑夜犹如一条乌墨巨龙,低吼着向前卷行,拍打江岸的浪声雄浑有力。
江岸边宽阔的人行道上,还有几个规模不小的活动广场,形形/色/色的人们与他们擦肩而过,熙熙攘攘。
唯独他们两人保持并肩,却一路无话。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次又一次也许偶然也许必然与江在的相遇、交往,苏绥意外地感觉到自己和江在相处已经不复最初的尴尬与不自在。
或许是渐渐见到这个人更多面,或许是更深了解他一些。
又或许只是对自己定位有了另一重理解,苏绥终于找到几分平静自若。
不紧不慢的步子,刚好够她毫无边际地想些无所谓的东西。
她想起泰戈尔说的关于“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很多人以为原句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前不久她才看到有另一种说法,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尽管她似乎都没有在《飞鸟集》里找到这两句话,她只觉得第二种说法更符合她和江在的距离。
江在或许就是向往远行的飞鸟,而她或许就是偏居一隅的池鱼。
这真像两条似乎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或是人为,或是天命,他们偶然参与彼此生命,成为一个过客、一段曾经回忆。
但以此往后,他们将驶向截然相反的方向。
南辕北辙。
或许,这也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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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谢谢观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