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这人有时会干些先斩后奏的缺德事。
但幸亏他基本“斩”得还挺准。
是故“奏”到现在他还“健在”。
所以当江在一天午休补课时,用一种“诶你别说,今天天气还不错”的口气随口对苏绥说。
“对了,苏绥,忘记和你说,我帮你报名学校那个演讲比赛了,你有空准备一下吧。”
那时候,他还特别自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然而,苏绥动作一顿,眼眸微眯。
有些危险地看向身侧江在。
语气还是挺温和的。
就是莫名有点瘆得慌。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帮我报完名,现在来通知我一下?”
江在略去心里的异样,淡道:“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主要是之前你在讲台上读你关于‘梦想’那篇作文时台风和文笔让我觉得很好,一冲动就帮你报名了。”
敢情那天阳光那么好你脑子里是想这些缺心眼的玩意儿?
苏绥深吸一口气。
心里反复默念“杀人犯法”。
最后微微一笑:“那你这个‘忘了’还有点久哈。”
言下之意:离比赛初赛只有一个星期您老也是“忘”得挺“优秀”的。
面对苏绥含笑中要吃人的目光,江在摸了摸鼻子。
他帮她出主意:“不好意思啊,但名都报上去了,要不你就拿哪次写的优秀作文改一下变成演讲稿试试?”
苏绥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这孩子把写个演讲稿当炒个菜那么容易?
不对,对他来说“炒菜”可以列入“地球上江在无论如何不能办到的十件事”了。
然而看向江在一脸坦荡自然,苏绥只觉也没什么能说了。
最后无奈:“没事,我之前就有些想法。”
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与死神擦肩的某在点点头。
“嗯那就还好,看来我赶着报名还挺对的。”
苏绥默默转过身。
不太想听这个闹心的熊孩子说话。
不过无语归无语,在某种程度上讲要不是江在直接帮她先报了名,可能苏绥虽然有想法却还是不一定会去参加。
在口头上埋怨的同时,苏绥心里某个角落未尝不隐隐庆幸。
苏绥写起作文是一把好手,上网搜了搜演讲稿注意点,又找方艳艳咨询一些问题,整起演讲稿来也算得心应手。
这些天江在看苏绥回来路上也不怎么进行她的“人生思考”,反倒嘴里念念有词,不是在背稿就是在改稿赶去背稿的路上。
有天江在中午写完练习题,刚想问苏绥问题。
谁知道“苏”字都没说完。
苏绥就停下自己的默背,瞪他一眼:“等下,我还在背稿。”
那小眼神犀利得呀。
简直颇得董是、他妈两位巾帼豪杰真传。
江在默默抽回自己练习册。
看着苏绥颇有些走火入魔,江在身为苏绥伪“监护人”有时良心发现,会想些别的办法转移她注意力。
就是多半没有什么效果。
像过了初赛,他晚餐给苏绥买了个梨润喉。
谁知道买完单回来,发现苏绥居然还在啃。
那梨只剩下个核苏绥居然还在继续细细地吃。
大有要在自己胃里种下一棵梨树的架势。
看到一瞬间,江在脑海里甚至响起BGM。
“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
……看见干枯肠胃开出梨一棵?
(-ι_-?)…
{{(°△°;?"}}!!!
江在简直毛骨悚然。
虽然事后苏绥解释,自己其实一直都会假如不有意识阻止,不知不觉就会把一个水果连皮带核全部吃干净……
但江在还是对自己好心报个名却要把一个花样年华的精致女孩摧残为一个走火入魔的粗糙摆摊大婶,深感痛心与内疚。
在成功进了复赛后,他几乎是强拖硬拽拉着苏绥去国贸选件“战袍”。
进了一家店,江在刚转过头问:“苏绥,这件衣服怎么样?”
就听见苏绥碎碎念:“因此‘民族虚无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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