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那些亚洲猴子袭击我们。”在这声叫嚷的同时,尖锐刺耳的呼啸声就已划空而来。接踵而至的炮弹猛烈的砸在澳大利亚人的阵地上。爆炸的弹片向四方飞舞,以难以捉摸的轨迹横扫一切。大地在强烈地摇晃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受到了扭曲。
这一场战斗的规模算不上大,但激烈成度不比任何战斗逊色。要么生、要么死,战争的到来往往就能昭示着这么一个简单而残忍的道理。
澳大利亚人不明白什么十几年来的和平状态一朝覆灭,印尼人为什么要动手?一个小小的帝汶岛值得么?普通士兵没有时间做政客的工作来权衡其中利弊。他们必须要全力应对这种突然袭击。炮火风暴狂烈而密集,尖锐的呼啸声与响亮的爆炸声交织在一起,高低相应、此起彼伏。
帝汶岛这次战斗的开始不如冷战中几场大战争来的声势浩大,甚至在二战中都不算一场大战,可致命性一点都不弱。被航空炸弹炸死当然比用步枪打死壮观,可对于死者是一样的,最终的命运殊途同归,都是死……
走到袭击的澳大利亚人进入几乎已经被填平的阵地,如果这也能称之为阵地的话。必须说明的是,这不能怪澳大利亚人,帝汶岛又不是三八线,十几年的时间,早就让松懈的双方把用来应对战争的工事荒废,这种情况下谁是进攻者谁占优势,比较不幸的是,印尼是进攻的哪一方,苦果却需要澳大利亚人来承受。
山崩海啸的声音终于由密转稀,取而代之的是高速机枪的压制,伴随着装甲车前进的履带声,这种带着混合音响效果的声音由远及近,不得不让刚刚和上帝打完招呼的澳大利亚来专心应对,是死战还是投降?这是一个问题?
枪声陆陆续续响起。炮击之后必有进攻,夜空下,照明弹闪耀着炽白或者淡黄色的光芒,将大地染上奇异的色泽。零星或成串的枪炮子弹呈暗红偏橘色,以极快的速度从前沿战壕飞向远处,零星的小树被现代化武器拦腰打断,澳大利亚士兵知道,自己的腰并不比这些植物强多少,作为军人,每个人都了解,真正的枪支打在身上,绝对不是向电影中演的那样,出点血就完事了,身中十几枪还能继续作战,只存在梦里……
和平持续了这么多年,真到了玩命的时候,很多人心中还是充满了踌躇。抬起枪射击更多的是本能反应,精神层面上,确实是被帝国主义欺负我们这种教育了多年的印尼人更强一些,印尼人的进攻开始,贫瘠的土地上晃动着无数的人影,还能够看到一些比人影更大,杀伤力和威慑力也大得多的——苏联装甲车。
热带雨林地区重型坦克基本上不会有太大的效果,印尼装备了苏联主战坦克,帝汶岛上也有,不过还远远在后面没有上来,以装甲车作为开路先锋早已经足够。
澳大利亚阵地这边,炙热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斜而下,逼近中的黑潮顿时减缓了速度,在一些地段甚至出现倒退,然而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小段时间。装甲坚厚的苏联装甲车顶着守军炮火猛烈开火,而紧随其后的自行火炮也纷纷停下来实施炮击。
眼前的残酷战斗仍在继续,手榴弹如雨点般砸向装甲,轻重火器也在拼命射击,但除了手榴弹起到了作用,其余的对苏联装甲车好比隔靴搔痒。在装甲面前,普通的步枪无异于烧火棍,
这场战斗远远没有多么艰难,只不过给附近村庄的居民感觉很震撼而已。普通人总是把军人神圣化,事实上欧美军人在完成义务之后完全可以投降。当印尼军队拿下这个阵地的时候,只有寥寥几个倒霉蛋成为尸体,几百发迫击炮弹和机枪扫射的战果就是这么点。
一个人到底需要多少子弹和炮弹才能干掉,这是一个概率问题,一战时期两万发子弹只能杀一个人,所以在那些瑟瑟发抖的帝汶人眼中,好像灭世一样的灾难。其实就是声势比较吓人而已。
“这是侵略,这是对澳大利亚宣战?”在一颗还在熊熊燃烧的大树下,被火光照应面色发红的白人军官大声抗议着印尼军队的无耻行为,忘了说,他现在已经是俘虏的一员。
没关系,反正又不是长官一个人丢人,周围一串的澳大利亚俘虏衬托下,这位军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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