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沛这被白仰秋一吓,只能结结巴巴的:“白、白爷你醒了啊——”然后欲盖弥彰的接着道,“我啥、啥都没说啊,你肯定听错了!”
白仰秋能不醒吗?
本来他就觉轻,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了都,加上担心南沛的伤,就怕他睡相不好,又把自己给压疼了,白仰秋他表面上不动声色惯了,可见着南沛背上肿得那一大片,心里比谁都心疼,转身就叫人,不过这个土匪头子现在文明了些,不拉人沉江了,就是把人弄去山西那些个煤矿里劳动改造了。
所以可以说这一整晚白仰秋都没怎么睡,虽说陈叔也劝过,说他可以帮着守着南沛,这白仰秋最近事儿多的很,件件都需要打起精神提点,可不能休息不好了,但人白仰秋就是乐意啊,他就喜欢半夜时不时醒过来看一看身旁的人,就因为睡着的南沛特别的乖。
平日里吧,这小崽子早就把胆子养肥了,虎口拔牙的事儿没少做。可等他睡着了,或是困得迷迷瞪瞪的,那讨人喜欢的劲儿,就好比晚上白仰秋醒来,见着南沛半个身子都趴在他身上,那脑袋就枕在他胸口,呼吸软软的喷洒在那儿。
只是白仰秋他这手臂被压得有点麻,就想抽出来些,动作很轻,不过梦中的南沛还是感受到了,他没醒,就是动了动,然后跟个土拨鼠似的钻进了白仰秋怀里,环住他的腰,蹭了蹭,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白仰秋凑近了去听,听见是自己的名字。
哎哟喂,说得文艺点,那一瞬间,白仰秋他那颗老土匪心真是,都给整化了。
不过话说回来,不是说白仰秋就只偏好南沛他乖巧的模样了,喏,像是刚刚睡醒了一点没歇着,立刻对他上下其手那臭流氓样儿他也觉着不错,要不是听见南沛都惦记上他屁股了,白仰秋估计还得再装睡一阵。
只是这三天不打吧,上房揭瓦。
白仰秋一个翻身,压在南沛身上就跟那猛兽捕猎似的,叼住南沛的嘴就开始亲,那狂风骤雨的一阵,亲得南沛又是疼又是爽,腰不住的抖着,喉间满是含糊的呻.吟,鼻音都带点甜腻,这南沛自己听得都忍不住脸红。
又把人亲的踹不过气了,人白仰秋才分开,微微把头抬起来点儿,看见身下的人湿润的桃花眼里都是他自己的影子,被他亲得红肿泛着水光的嘴张着,脸上的红晕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蔓延,这画面简直太勾人了,所以还等什么啊,白仰秋一边重新低下头吻着南沛,一边开始动手剥他睡衣。
南沛也有点把持不住,就是白仰秋用他那深邃的眼神专注的看着他的时候,他平日里清冷的气质此刻也被情.欲染的火热起来,就使得这个男人变得特别的性感,他抬了下身子任由白仰秋的动作。
只是这动着动着怎么就突然停啦?
南沛疑惑的看向白仰秋,他的胸膛不断的起伏着,上边种着白仰秋亲吻留下的红痕,白仰秋每多看一眼他都觉得呼吸变得粗重,一股热流就朝着他的身下涌去,这能看不能吃,对于一柱擎天的他来说简直每一秒都是煎熬,可是白仰秋这回刹车,就是顾及着南沛的腰伤,之前康元也特别嘱咐过,还得再针灸几次南沛才能真的算得上好,白仰秋比谁都要注意南沛的身体,所以,他亲亲南沛的眼睛:“再等一等,你听话。”
要不说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呢,南沛现在的状态完全就是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他这伤已经是慢性的了,治也难治,加上现在又不算太疼,南沛伸手就搂住白仰秋的脖颈,两腿抬起来,环住白仰秋的腰,用臀在那儿蹭了蹭,一边还抬头去舔白仰秋喉结,又含又咬的,声音发着颤:“可、可是我想要……白爷——”
这轰隆一下就在白仰秋耳边炸开了。
“但是我跟你说,白仰秋他是我见过的最有原则人!”南沛在主卧里一个人打着电话,电话那头是他经纪人王大柱老师,“你也别瞒我了,我当然知道他们现在是怎么说我的……”
这娱乐圈里是传八卦最快的地方,本来就有人说过风凉话,说是南沛呆在白仰秋身边也太久了吧,怎么这白爷还不见腻啊,难不成是南沛他这技术好得让人欲罢不能?然后等到南沛被白仰秋刻意冷落的那段时间,还有人松口气说终于见着南沛被抛弃了,否则可真得把他当白爷真爱了,只是这话还没说完,这些人就飞快的被打脸了。
现在,不光是圈里人得重新对南沛点头哈腰,还有那些个上等人,就好比周家,那天发生在金钱坊的事情谁不知道啊,白爷为了个戏子把人姓周的小公子,以及跟他玩的那帮二代们都给教训惨喽,而且人霸道得很,谁来劝都没用,更别提交情,一句话,有谁敢去跟土皇帝提交情的啊,要不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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