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理会那个被降职的倒霉蛋,寒初雪骑着某驴,带着汤至和父子,熟门熟路的往罗姨娘的小院走去。
这小院上回已经让某驴拆得差不多了,不过人家黄县令有钱呀,这么几个月时间又重新把小院盖好了,瞧这模样似乎比之前的还要好一些,显然这位姨娘还是挺得宠的,从这也可看出,这位黄县令肯定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
寒初雪一边啧啧的想着,一边进了小院。
两个生面孔的丫头正捧着水盆拿着毛巾,看来是准备服侍县令大人和姨娘梳洗,之前那两位怕是因护主不力,像刚才那人一般被降职了。
看到几个不认识的人走了进来,其中两个还是大男人,那两个丫头一脸的意外和惊怒,“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自闯进四姨娘的院子?”
寒初雪眉毛一挑,这两个似乎比前两个有胆色一些哦,看来换人时,这位四姨娘还是认真总结过经验教训的嘛。
清悦的童音响起,“县令大人可是起床了?”
原本两个丫头的注意力是全在汤至和父子身上的,毕竟寒初雪虽然骑在驴子上,但这一人一驴表面看去真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很容易便被忽视了,直到寒初雪开口了,两人这才把目光定在她身上,这才发现这个小姑娘身上的气势似乎比那两个男子还要强,显然不是跟着大人来的无知孩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寒初雪眉头一撇,对于一再重复的问话,她没回答的兴趣。
扭头看着那紧闭的雕花格扇门,她扬声道,“黄县令,几个月没见,别来无恙呀?阿軨对你倒甚是想念,这不又来找你聊天了。”
某驴抗议的嗤了一声,长长的尾巴狠狠的在空中打了个响哨。
谁会想那老男人了,要想也该想那个娇滴滴的姨娘呀。
寒初雪……
这公的不管是什么物种,这本质果然都是一样的。
房内,其实已经起身的黄县令和罗姨娘,本来听到丫头的喝斥,想着是不是正院那位又派人来寻事了,罗姨娘抹着眼泪正想上眼药,却听得一记让她前阵子作了好久恶梦的声音,顿时芳容失色。
“老、老爷……”
黄县令急急竖起一掌示意她噤声,几个跨步跑到窗边,透边窗棂的空隙往外瞧,待看清院子里的一人一驴后,老脸唰的一下变得青白。
胆怯的往后退回罗姨娘身边,老腿都有些哆嗦,“我的老天,那个小祖宗怎么又来了。”
罗姨娘一听,脸更白了,“老、老爷,真是他们?”
黄县令沉重的点点头,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自己县里这段时间是不是又有什么地要出售的,要不怎么会把这小祖宗给引来了的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寒初雪的声音又传来了,“咦,县令大人好象还没醒呢,阿軨你要不要学上回一般去叫醒县令大人呢?”
上回?
黄县令和罗姨娘都不由想起了某个悲伤的画面,顿时一脸的又急又怒,真让那驴子进来了,这屋里又得重新布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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