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元气。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好放慢了狼吞虎咽的频率,这才有了一点空隙时间回答对方。
“我知道,可是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对不对……”刘芒实在没办法不把自己和猴子大哥联系起来。
“平时这里几乎就见不到外人,现在不但来了两个,其中一个还是异族人,他们自然会很好奇。要知道,这里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阿布杜拉看起来对这种情形并不感到意外,反而还给她解释了一下。
听他这么说,刘芒心里稍微释然了一些,再加上肚子继续抗议,她也管不了那么多,继续干起了填饱肚子大业。阿拉伯大饼刚出炉的时候又软又香,但这里可能是使存放已久的关系,吃起来不但又干又硬,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奇怪味道。
当然,这会儿就算是块石头,刘芒也照样能啃下去。
在吞完三张大饼后,刘芒终于心满意足地舒了一口气,自己的小命看来是捡回来了。
就在这时,那位白袍男人也推开了堵在门口的人群,匆匆走进了房间,手里还拿着一些木板和黑乎乎的糊状物。他进来先和阿布杜拉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天书,王子点了点头之后也回以同样的火星文。而刘芒唯一能听懂的就是那句谢谢。
接着,那个白袍男就开始将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抹在了王子的伤腿上。接着王子又问了几句话,在听到白袍男人的回答后他的神情似乎凝重了几分。
“阿布杜拉,这是什么?你的腿到底有没有事?不会影响行走吧?”刘芒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如果未来的一国之君因为救她而落下个什么后遗症,那她还不被这些白袍哥哥们剥皮抽筋?搞不好还影响中阿两国的友好往来呢。啊……简直就不敢想下去……
阿布杜拉哪里知道她的脑袋里在转着什么念头,只是以为她单纯在为自己担心,胸口不知怎么就一暖,神色也变得柔和了一些,“他是这里的村长扎义德,现在正在用贝都因人的传统土方给我接骨。”
“传统土方?那会不会有后遗症?这里难道没有和外界联系的方式吗?最好还是让特别救护队什么的把你送到正规一些的医院吧?”刘芒边说边联想着电视上看到过的情形,很多拯救沙漠脱险者的纪录片不都是出动直升机什么的吗?
阿布杜拉垂下了眼睑,脸上掠过了一抹复杂又奇怪的神情,“这里地处偏僻,和外界联系很少。每个月有一次,会有商队来这里和村民们交换一些食物,这也是他们和外界的唯一联系。”
刘芒的心蓦的一沉,急忙又问道,“那商队们可以帮我们传达消息啊……”
“不错,他们可以。”他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静静凝视着她,“只不过,这个月到达的商队昨天刚刚离开了这里。”
第101次逃婚 20 王子殿下的新仆人
比起高调宣传名声在外的奢华之城迪拜,阿联酋的首府阿布扎比就显得保守低调了许多。但是作为全国主要的石油采集地,她的经济实力远远强过任何一个酋长国,在整个国家联盟中占据着最为重要的地位,就连历任总统也几乎都是由阿布扎比的酋长担任。
身兼国防部长的阿布扎比王储失踪的消息一传来,立刻就惊动了整个总统府。酋长萨利赫在严密封锁消息的同时,也迅速派出了大批手下去查探王储的下落。
紧邻着黄金海岸线的总统府,是一座典型的阿拉伯风格建筑。此时在融合了波斯和中亚风格的阿拉伯拱顶下,正坐着一位表情肃穆的老者。他看上去约有五十几岁,刀刻般硬朗的脸部线条隐隐透着一种难以亲近的威严,琥珀色的眼眸里闪动着比鹰更锐利的光芒,浓密而整齐的络腮胡子更为他平添了几分沙漠民族的彪悍。
无论是在大楼的楼身,高耸的墙面,还是街旁的灯箱上,随处都可以见到这张冷硬肃穆的面孔。
在禁止任何偶像崇拜的阿联酋,这是为数不多的允许被张贴的画像之一。
这时,一位身材中等的白袍男人匆匆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在老者身旁弯下了腰,“陛下,目前我们已经查到王子的飞机是在叙利亚一带失去信号的,但那一带正好是飞机雷达的盲区,所以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老者点了点头,随即又皱起了眉,紧抿的唇线难掩忧心如焚。这位万人之上的酋长大人,此刻也只不过是位普通的父亲,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危而担心。
“哈里法,再多派些人去找,另外让叙利亚的军方也配合搜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找到王储。”酋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乏力。
“陛下,这几晚您都没有睡好,还是请早点休息吧。真主一定会保佑我们的王储。”哈里法露出了一脸的担心之色。
酋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又像是随意地问了一句,“还没联系到加麦尔吗?”
哈里法迟疑了一下,犹豫着说道,“加麦尔殿下应该还在英国,我们会再尝试联系殿下的。”
老酋长的眼中掠过一丝薄怒,“就连阿布杜拉的好朋友埃米尔都亲自赶到了叙利亚,身为哥哥的他居然联系不上……他永远都是这么靠不住。”
“陛下,加麦尔殿下这次去英国也是为了替您……”哈里法像是想要解释几句,但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酋长口中的的这位加麦尔殿下,虽然贵为长子,但由于不是身份最为显赫的大王妃所生,所以一出生就注定了无法继承酋长之位的命运。
“行了。”老酋长明显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你先去把法国的那个投资计划书拿给我。”
“陛下……”哈里法一愣,“您还要继续工作吗?”
酋长看了他一眼,目光微微闪动,“尽管发生了很多事,但我们还是要一直往前走。这是----我们唯一的方向。”
将计划书交给了老酋长之后,哈里法在离开之前忍不住又望了他一眼。只见在淡黄色的光晕笼罩下,老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翻看着手里的计划书,他的影子被映照在象牙色的墙壁上,就像是一尊稳如磐石的雕像,一座冷峻巍峨的大山,给人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安全感。
就算是多惶恐的心,在看到他的身影时也能渐渐平静下来。
不知为什么,哈里法忽然感到眼中有些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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