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安排在客房,自己便去歇息去了。
徐庶回到房间后,把自己的侍从叫了过来,直接给了他一些钱财。侍从一脸迷茫,不解的望着徐庶。
徐庶对侍从说道:“你这几天一直愁眉苦脸的,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的母亲身患重病,卧床不起,你却无钱医病,这些钱你先拿去用,先把你母亲的病治好了再说!”
侍从顿时是一阵莫名的感动,他受命负责监视徐庶的一举一动,甚至连母亲病了也不能去伺候,家里的钱也没有了,这几天上司不在,他也无法借钱,眼看母亲的病一日重过一日,他心里那叫一个急啊。可是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向徐庶透露过,怎么徐庶知道的一清二楚?
侍从想问,却被徐庶止住,说道:“你什么也不用问,你在我身边的目的我心里一清二楚,你拿着这钱,治病救人要紧,我今天多喝了一点酒,有些头晕,一会儿就准备睡下了,你趁着这个时间回家一趟吧,不耽误明天一早到来就行,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侍从一阵莫名的感动,在职责和亲情面前,他选择了后者,拿了钱,辞别了徐庶,便悄悄的离开了州府。
徐庶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受到了监视,但是他却不动声色,暗中观察,马超虽然监视他很严密,但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任何人也都会有弱点,当他得知负责监视他的人是一个大孝子时,自己便已经有了打算,刚好这几天他得到了这个消息,正好派上用场。
打发走侍从之后,徐庶整个人就像是获得了自由一样,浑身上下都舒坦万分。接下来,徐庶要做的就是等待,他在等待天黑。
夜幕逐渐降下,暴风雪虽然小了很多,但是屋外却还是很寒冷,州府里负责站岗的卫士也大多都偷懒去了,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取暖去了。
夜渐渐深了,徐庶一身侍卫打扮,从房间里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他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杨阜的房门外面,见四下无人,正要敲门,却忽然想到这样是不是太过唐突了,而且他事先并未和杨阜接触过,这个人的事迹他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万一自己去找杨阜,无法说服杨阜,或者杨阜跟马超一心,那他的目的不就是又暴露出来了吗?届时,自己就无法在凉州立足了。
正当徐庶犹豫不决,踌躇满志的时候,杨阜的房间里突然传出来了一个声音:“既然来了,为什么还不进来?”
徐庶听后,吃了一惊,正当他还在一脸茫然的时候,杨阜的房门突然打开了,在皑皑白雪的映照下,杨阜清晰的脸庞出现在了徐庶的面前。
“徐大人,杨某等候你多时了!”杨阜拱手说道。
徐庶皱起了眉头,不解的问道:“等我?”
杨阜探出头,看了看四周,见走廊下面没有一个人,便对徐庶说道:“徐大人,还是进来说话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