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成宜等人在昨夜失算之后各自逃命,现在又全部聚集在了一起,众人一见面就相互埋怨,杨阜觉得是杨秋、成宜临阵脱逃造成了军心恐慌,才被王双偷袭成功的,而杨秋、成宜则埋怨杨阜计划不周,居然被王双给识破了奸计,才至于有此败,而他们擅自撤退的事情,则美其名曰为保存实力。
不过,昨夜虽然惨败,但是损失并不多,之所以杨阜会如此生气,是因为他的损失最大,他的家族里战死了十一个兄弟,五百多义军阵亡,这些都是他亲手组建起来的,而杨秋、成宜因为临阵脱逃,损失的只有十几个士兵,其余人也都是各自逃命,表面上团结一致,可当大难临头之时,却各自奔命去了,简直是一盘散沙。
吵也吵了,闹也闹了,众人最终还是归于了平静,并且从这次战斗中吸取了经验,经过一番商议,众人觉得应该真正的团结在一起,才能真正的击败马超的军队,将马超彻底赶出凉州,否则的话,等到马超归来,他们就永无宁日了。
众人冷静下来之后,重新坐在一起进行商议,最后决定先派出斥候打探情况,然后再做定夺。
斥候派出了许多,用了没有多久,就全部回来了,在方圆数十里内,都没有发现王双军队的踪迹,只有一个斥候从一个猎户那里打听到,王双并没有继续前进,而是撤军回去了,具体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于是,众人再次派出斥候前去打探,这次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这才得知,王双撤军回到东狼谷了,然后在三个时辰后就离开了东狼谷,而且走的时候还带走了许多许多的箱子,都用骡马驮着,一路向东北了。
得知这一消息后,杨阜自言自语的说道:“王双应该已经知道了他现在的处境,所以不敢贸然行动,他现在离开了东狼谷,一定是想带着那笔金银珠宝转移,而放眼整个凉州,唯一能够让他觉得还可以相信的人就只有马刚了,而恰恰王双又是往东北方向去了,这明显着是要去安定。”
“马刚有勇有谋,非常善于用兵,若是王双和马刚联合在一起,那事情就难办了!绝对不能让王双去安定!”杨秋道。
成宜则说道:“王双勇冠三军,马刚智谋卓越,若是这两个人联合在一起了,那就会对我们造成极大的不利,战事也许会拖延的更久,一旦马超回来了,那么我们的计划就都泡汤了。所以,必须尽快除掉王双!”
杨阜道:“两位将军说的都有道理,可是王双的武艺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们昨天设下的埋伏,也未能将他怎么样,反而弄得我们落荒而逃,传出去也是一个极大的笑话。我们现在虽然联合在一起了,但却不齐心,如果心不齐,这仗就没法打,就算再怎么攻击王双,也还是会落个惨败的下场。”
杨秋、成宜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心照不宣,他们两个人都是久战沙场的老将,岂能不知道杨阜话里的意思。杨阜还在埋怨他们临阵脱逃的行为。
不过,这件事确实是杨秋、成宜做错了,他们在得知伏击的不是王双的那一霎那,就失去了主心骨,后来王双率军从背后突然杀出,更让杨秋、成宜不寒而栗,出于自保,他们率先率领本部兵马离开了这里,没想到却造成了整个战场的失控。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杨氏死的人太多了,如果这一场战斗下来,杨氏一人未死,杨阜也不会如此的生气。
杨秋首先开口道:“你说的很对,如果我们联合在一起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忽略了整个大局的话,恐怕很难杀死王双。昨夜的事情,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是我先下令撤退的,尽管是为了保存实力而做出的昏头决定……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该擅自退兵,才让王双有机可乘……”
成宜紧跟着说道:“人死不能复生,再怎么埋怨、自责也无济于事了。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看怎么样杀死王双,组织他和马刚会合,并且夺下那笔富可敌国的宝藏!”
杨阜道:“既然如此,那就要齐心协力,共同进退,如果再有擅自退兵的事情出现,那我们还怎么合作?”
杨秋、成宜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聆听着。
杨阜道:“王双要去安定,冀城就是他必须经过的地方,我们可以先赶往冀城,再在途中设下埋伏,再伏击他一次,我就不信,这一次我们还杀不死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