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丈夫,向他做以问讯。
王磊说:“昨晚我和她吵了几句嘴,她嚷闹说是我冤枉了她,要出去寻死。我心想你吓唬谁呀,自己做错了事还不让人说,死就去死罢。
“她看我生气不理会她,便撒泼地伸腿踢我,便将她脱在床前的一只布鞋踢飞,本想再踢另一只,却被我抢了去。她让我给她拿过那踢飞去的布鞋,我气得没理她的茬,她就从床下就近摸出一只运动鞋穿上,气势汹汹地摔门而去,丢下一句话说,你不要找我。我心说吓不倒我,外面黑灯瞎火的,你能上哪去,待你气消了自会回来……”
田队长听王磊诉说,觉得似乎合乎逻辑,但那一只布鞋现在何处?另一只运动鞋现在哪里?让他拿出那两只不同的鞋做以验证。
王磊只拿出那一只左脚穿的运动鞋,和从井里打捞出的右脚穿的运动鞋正好是一双,却没有拿出那另一只布鞋,解释说:“当时我俩都在气头上,即使我叫她,她也不会回来,想等她在外磨蹭之后,或去谁家坐一会,自然会回家,就没答理她,只顾睡去。待我凌清明醒来,还没见她回家,就堵气出去找她,可村前村后转游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她的身影,心想她可能回她娘家了,就负气地回了家。我回到家又冷又饿,便进厨房生火烧水,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心说,你自己做了不盖脸的事,把我的脸就给丢尽了,还不让我说上两句,真是登着鼻子上脸,太霸道了,就回屋抓过她那只布鞋投进灶膛里烧了。”
田队长果然在其家灶膛里发现了半只未烧尽的布鞋底。他本想以这只布鞋打开侦破的缺口,没想到竟被他把证据给烧了,这如何是好?心中产生疑问,他为什么要烧掉那只布鞋,难道是毁灭证据,或是因负气烧掉了它。他感到事态的严重,他从一往的破案的经验中,预感到死者死的蹊跷,其中会有什么隐秘。
田队长看看他,听他话里有话,说他媳妇做了不盖脸的事,指的是什么,难道……为能察明死者真像,质询说:“你和你爱人是因为什么事而发生争吵?”
王磊叹了一口气,说:“本来家丑不可外扬,我不愿说,既然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也不得不说了。是她在家偷汉,给我戴绿帽子,被我发现了……”
“怎么一回事?”
“事情是这样,我在外做生意经常不在家,这次顺路回来,想回家看看。晚上我来到自家门口,看大门虚掩着,为给她一个惊喜,没有吭声,便悄悄来到我的卧室门口,看门给关上了,推了推,没推开,知道是屋内人给上了栓,心想,难道是她身体不适给早早睡了。
“我心中怀疑,大门还没有上,怎么媳妇把内室的门给上了,难道是怕窃贼不成,正想叫开门,忽听到床上有咯吱咯吱的响声,还不时传出来我媳妇的娇喘声,顿觉心中**辣的。结过婚的人都明白那种声音,知道媳妇是在享受着**的爽慰,心想可能是我长不在家,媳妇饥渴忍不住了寂寞,拿什么东西做性抚慰吧。我想我回来的正是时候,她已经耐不住寂寞,欲火上升,正需要我帮她灭火,我正想推门喊叫,忽听到有男人像牛样的喘气声,引起我的警觉,怪不得床上发出来咯吱咯吱地响声,原来她招来野男人睡在我的床上,正干着她,怪不得她发出了那种浪骚声。
“为能查明真像,我忍住了心中的火,借助门缝往里看,果然有个男人在上面正猛烈地干着我媳妇。我顿时火冒三丈,以为是那男人在强奸她,怪她不挣扎抵抗喊叫,正欲破门而入捉拿那男人,没想到这时俩人干着说起了浪骚话,至于那浪言骚语,我就不好说了。反正俩人正在寻欢作乐的性头上,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时候回家,才无有顾及的放心大胆的胡搞起来。
“我才知道她是红杏出墙,招蜂引蝶,给我戴上了绿帽子,气得我大喊大叫,让她给开门。她看是我回来了,忙让那个野男人开窗跑了。我进了屋打了她一巴掌,说了她。她竟不承认,说是我看花了眼,拿贼拿脏,捉奸捉双,让我去找那个男人。那个野男人已跑得无影无踪,我去哪里去找他,就气急败坏地打了她……”
田队长听着他的叙说,觉得有编造的痕迹,心里不住地揣猜,他说的是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