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罗镇的硝烟慢慢散去,往日的平静再一次笼罩这个幽静的小镇之上。街道上的残骸被快速的整理干净,鲜血和尸体全部被处理干净。若不是还有到处可见的触目惊心的弹痕,相信不会有人相信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战争。
风在轻轻的呼啸,巴罗镇的居民重新走上了街头。天还未黑,他们继续重复着每一天的生活。凡是在这场战争中损失的东西都将会由华夏政府來埋单,所以当地人不管各行各业就好像沒事人一样,平静的有些可怕。
镇外一座临时营地内,被俘虏的上千人正在这里接受当地驻军的最后盘查。伤病者被送往了医疗基地,沒有受伤的在经过盘查后便非常荣幸的成为了这个镇子未來的劳工之一。他们的工作,将在第二天开始。
在基地内一个独立的空地上,一座并不是太大的军用帐篷边。十几个目光炯炯眼中大放神采的特种兵守护在这里,不管是谁在沒有命令前都不可以靠近三米之内,这里俨然已经成了这座基地内唯一的禁区。
帐篷内沒有任何的设施,毕竟是匆匆搭建起來的。可谓简单到了极致,简单到只有一把椅子,而此时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翘着腿悠闲的抽着烟。
夜鹰很放松,打了一场胜仗,而且还是筹划了这么久之后的一场胜仗。不管是内心还是身体,他都有这个资格去放松。
在他的身前,一排跪着十个人。原本人人眼中都冒出仇恨的光芒,可是在特种兵们的“照顾”下,这些人的眼里只有求死的渴望,再也沒有了威胁的意思。除了一个人,她的眼神不管何时依旧如野兽般凶狠。
夜鹰吐出一口烟,透过烟雾看着那个跪在自己不远处的女子。她一头秀发飘在肩上,脸型有着中东人特有的美感,轮廓分明,明明就是一个很少见的美女。
可惜,这个人便是被所有恐怖分子成为少将的复仇战队的第二号人物。她的性命不清楚,所以大家也只能暂时用少将來称呼她。
少将一直用一种几乎可以吞噬人的眼神盯着夜鹰,多少次她都想咆哮着冲向夜鹰,可都会被站在她身后的坦克随手一压便摁在了地上。
夜鹰并不着急,他要慢慢看着这个恐怖分子的核心人物慢慢失去了锐气,从而变得消沉。人最害怕的就是被冷落,科学表明如果一个人被扔进了绝对的黑暗之中,沒有声音沒有光线,过不了一天绝大多数人都会受不了而发疯。
虽然这里有光亮也有声音,但是有一种比黑暗更可怕的东西环绕着这个女恐怖分子的心头。那种恐惧,叫做死亡。
对你不闻不问,不理不睬,让死亡尽情的折磨一个人的身心,这才是最可怕的东西。你永远不知道枪声何时响起,这才是最折磨人的地方。
长久的沉默后,那个被称为少将的女恐怖分子果然安静了下來。她的眼中有种抑制不住的恐惧,抓狂般的想要让那最后的一枪响起。
“你叫什么名字…”心理战起到了作用,大约在天黑十分,夜鹰终于问出了第一句话。
长久的沉默终于被打破,少将在听到夜鹰的声音时全身都颤抖了那么一下。她猛的抬起头,眼睛中竟然多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那么这些该死的人都是一些哑巴。”少将冷笑着说道。
“回答错误。”夜鹰冷酷的说了声,立即有一声枪响突兀的响起。少将全身都猛震了一下,包括这里其余的恐怖分子,全都在此刻震了一下。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开來,一个特种兵收起了手枪。在他的脚下,一个复仇战队的恐怖分子倒在了血泊中,他并沒有死,而是身上多了一个弹孔,血在慢慢流出他的身体。
“记住,你只负责回答问題,沒有资格和我扯别的话題。我的手下们都跟我提议,不要和你们这些恐怖分子浪费时间,其实我也不想浪费。看着你的同伴了吗?五分钟后他会流干身上所有的血,慢慢死掉,如果不想像狗一样的杀掉,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夜鹰的话语里充满了威严,冷酷的不容置疑。少将的眼里仇恨再次闪现,可这一次,仇恨之中却多少带着一丝畏惧。
“你叫什么名字?”同样的问題夜鹰再次问道。
少将抿了抿嘴唇,可看着那个倒在血泊里的同伴,又看了看周围同伴们惊慌的面孔,她还是暗自叹了口气。
“我叫波娃。”少将像是受到了平生最大的耻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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