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指导员嫂子的热菜上桌了,‘蒜苔炒肉’,喷香的味道,不仅能令鼻子为之一新,‘卖相’也很好,这算是一盘很贵的‘肉菜’了,从‘刀工’上看,这年轻女人很是细心,也许家里不经常吃这道菜的缘故吧。
上完了菜后,指导员嫂子蹲下看着正在吃肉的女儿,‘家里有客人,不兴上桌啊,只能客人吃完了,你才能吃,知道不?’
小姑娘点了点头,‘妈,我知道,我不饿!’
‘那好,那跟妈妈出去帮妈烧火去吧,看我姑娘会不会干活!’为了不让女儿妨碍客人吃饭,指导员嫂子把孩子带出了屋子。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一点都没有错,郭小松自已就是这样,现在又看到了比自已小上二十岁的小姑娘也是这样,他陶醉了。
酒过三巡,指导员这才说道,‘今天来找你有几个意思,这第一嘛,是我早就想找你了,只是你知道,连长那头先找了,我也得等几天吧,这第二呢,谢谢你帮我推荐了几只股票,我没过几天,就赚了好几百,第三嘛,我就是认为你郭小松可交,也不知道咱俩谁大啊,你哪年生的,几月份?’
轮上了年龄,郭小松还真没有指导员的岁数大,指导员要比郭小松大上两岁,‘那就更好了,我是大哥,你是兄弟,来,咱们哥俩再干一个!’
不愧是‘烧锅’当中的“酒头”,郭小松自认自已酒量不错,可刚喝了几杯,就已经有些醉意了,‘大哥,不瞒您说啊,我早就关注股票行情很多年了,告诉你的那几只,我都看了好几年了,不过你最近得小心点啊,我怕股市得大跌!’
‘那咋办哪?’听了这话,指导员手中的酒杯差点掉了,紧张的问道。
‘那你最近赔钱没有呀?’郭小松卖了个关子。
‘没有呀!怎么了!’
‘没有就听我的,赶紧卖吧!’
‘这大盘也没涨啊,就卖股票?’
‘对呀,久盘必跌没听说过呀,信我的没错!’郭小松拍着胸脯是拍拍直响。
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时分了,郭小松翻身透过窗帘上的空隙,看到了闪亮的星空,之后转身朝炕上看了看,这火炕上只有他和指导员两人,指导员的身上只盖了件军大衣,他自已盖的是一床很是干净的被子,看来这是指导员嫂子的安排。
轻手轻脚把鞋穿上,只听得指导员说道,‘是不是要起夜啊?’
‘对,可能是酒喝得有点多了!指导员,这院厕所在哪啊!’
‘正好我也想去,咱们一起出去!’
虽然住得是大杂院,可厕所修得很是讲究,为了男女区别开来,在各自的门口,还很醒目的用白灰刷着‘男’,‘女。’
一连尿着,郭小松一边说道,‘昨天晚上我真的喝多了,最后倒在炕上我都睡着了,嫂子和孩子去哪屋了呀?’
‘东屋,那屋是二连副连长家,昨晚他值班,正好你嫂子比陪他媳妇,没事,这样的事,咱们这院经常有!’
细心的指导员嫂子,很是令郭小松钦佩,在两个男人都喝大了的情况下,她还能加以避讳,去邻居家里住,回想起在京城独处的艾小萌,郭小松几次夜里都梦见她在外头‘有人了。’
‘对了小松,昨天晚上我记得你让我股票‘清仓’,是真的还是假的呀,不是说酒话吧?’指导员还不忘醒来向郭小松进行请教一番。
提上了裤子,郭小松走出了厕所,‘反正我认为大盘该跌了,现在营业部里那么多的人,不可能都赚钱吧,就算是大盘不大跌,先出来看看也好呀,要是不跌的话,再进去呗,你说对不!’
‘也是,那行,我一会就去城里把手里的股票卖了,先出来看看!’指导员经过了昨夜的和郭小松的一席谈话,对他的炒股水平,可说是五体投地,佩服不已了。
‘卖股票为啥要去城里呀,打电话卖了不就行了嘛!’
‘你说的是电话委托吧?那玩竟我不会,再者说了,我也认为那玩竟不把握,现在不是常有盗号的嘛,万一谁知道了我的账号密码,把我号盗了咋办,我还是去营业部刷卡把握一点吧!’都说年岁大了考虑就多,看来这指导员真是这样的一种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