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回到小雅间,没看见苟二,就问道:“李二,你个王八羔子,捣什么鬼?用什么仙人跳的法子,把苟二吓走的?”
李二偷着告诉庞大:“苟二是来要钱的,你傻呀,他把钱拿走了,你花个球哇?”
庞大一下子幡然醒悟过来,拍着李二肩膀夸道:“李二,你一辈子就做了这一件好事儿。不过,还有孙不二怎么办?他的贼心不除,我也是身边搂着个不定时的大炮仗睡啊。心里还是不踏实。”
李二“啪”打了一个响指,没说什么。
趁天还没黑的功夫,庞大就跑回诊所,把李二刚才打发苟二去球滚蛋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学银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管他苟二狗三呢。与我有什么关系?”
庞大就把孙寡妇的儿子,也是来要钱的事情说了。刘学银到底比庞大机灵,她立马问道:“你说,叫我怎么退敌与无形之中。”
“你找李二解决啊。他不是把苟二顺利的打发走了吗?”
“我刚才问他了,他说办不了。不过我觉着还是你亲自出马,找一下李二比较合适。他小子是好↖心眼儿不多,坏心眼儿不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托他办事,没有办不好的时候。”
刘学银就给李二打了电话,叫他来诊所复诊,看看嘴上那火退下去了没有?
李二来诊所。刘学银问他:“你刚才把苟二打发走了。现在就剩下孙不二一个人,你打算怎么把他也打发了哇?”
李二说道:“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孙不二不是和苟二一种情况。想把他给打发了,不是那么简单。我徒弟好办,关键是孙寡妇,存折在她手里。况且儿子也是她的亲儿子,想一分钱不拿的叫她儿子走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刘学银有些担心的说:“孙寡妇把钱全部给了孙不二,我家庞大这干儿子不是真的成了干儿子了么?成了干巴巴的儿子。一点利不图,还有啥劲啊。这干儿子捞不着钱,还不如不当呢。”
“你说的也是。我是恨不能一下子把孙寡妇存折上的钱,全部给庞大。别看庞大天天骂我是王八羔子,我还是处处为他着想哩。”李二歪着脑袋,看着刘学银的脸,这么说道。
刘学银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就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好好的干吧,好酒跟美女都是你的。但要看你的表现如何。过来我看看你那狗嘴,是不是还上火?”
刘学银仔细的给李二检查了一遍口腔,没有问题。就在李二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把他推出去。催促道:“赶紧的回去想办法,把孙不二也给我打发了,回来我重重的有赏。”
苟有道还是跟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在小雅间里,摆上同样的酒席,李二还是跟中午一样,从吧台上拿了一瓶子好酒,还是庞大打头阵。李二垫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不二问道:“庞大哥哥。怎么没看见上午那兄弟啊?没拿着钱,他怎么走了呀?是不是苟有道叔叔,还有别的存折啊?”
庞大说道:“旁的存折不知道有没有,我光知道我干爹苟有道。还有旁的事情没说。”
“什么事情啊?是不是还有旁的资产在他的老家?那样的话,更好办了呀,资产很好处置的,写个文书。给了人家,人家就会点钱的呀。实在不行,我去帮着处置一下也行。不就是跑跑腿嘛。我有的是时间。”
李二冷笑道:“孙兄弟。你很会说话啊。也很会办事。有办事的能力。我十分佩服。不过,你来要钱不要紧。需要把要钱的理由说明白。俺俩才能帮着你说话。帮着你把钱要到手哇。”
孙不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他的难处。原来,孙不二早年丧父。家境贫寒。从小他就身子骨瘦弱,生产队里凑合着挣点工分还行,因为工分不值钱。干活干多干少,工分多点少点,也没人跟他计较。分地以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都是个人的买卖,没有了闲饭养活闲人那一说。去劳务市场干活,挣的是力气钱。能偷懒,但机会很少。老板监工看的紧。干不了那些活,就挣不了那些钱。加上孙不二从小叫他娘惯坏了脾气,天冷了不去干活,怕冻着,天热了不去干活,怕热着,活儿重了不去干,怕累着身子骨,工时长了不去干,怕耽误了回家吃饭。夜班不去干活,怕耽误了睡觉。这也不干,那也不干,一年下来,别人一年能挣两万块钱,他倒好,连五千块钱也拿不回家。气的他老婆跳着脚的骂娘,也是无济于事,于事无补。不光干活不行,下头那活儿也不行。结婚好几年了,他老婆的肚子还是鼓不起来。幸好孙寡妇跟了苟有道以后,把一座宅了腾了出来,给了孙不二出租。由于位置优越,紧靠着大街。外头一个收酒瓶子的外地人,一年给孙不二租赁费一万块钱。这才勉强保住孙不二一家人的吃饭问题。
日子长了,人家就给孙不二的老婆几个零钱花。起初,孙不二也不在乎他老婆的行为,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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