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红说道:“别呀,吃醋也不是时候哇。村里的高级首长守着呢。我叫我亲亲哥哥看你还不行吗?”
五凤看一眼李二,轻轻地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即不看李二,更不看小桃红。只管闭目养她的神。
小桃红提议道:“你们为了我亲亲哥哥,跑了一趟所里,回去就别回家吃饭了,今天我请客。到海鲜楼吃一顿。也算给我亲亲哥哥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五凤睁开眼睛,笑眯眯的说道:“这还差不多!你的人情我领了,给你个面子。”
五凤说着。伸手把李二的脸板过来,亲了一下。
“这么着答复人情啊?我不是吃亏了吗?好家伙,白白的搭上一桌子酒席不说,男人还叫人亲了一口,并且这一口,是亲在我的脸前头,叫我眼睁睁的看着,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酸溜溜的,比吃了一个青杏还酸的厉害十倍。酒席不请了,生气了。”
五凤故意惹小桃红道:“不请客也不要紧。我还是亲一下美男算了。酒席吃不吃无所谓。”她把身子依偎在李二肩膀上,闭上眼睛,装出一副睡着了的样子,她想看看小桃红到底能怎么办?
老于在前头喊道:“海鲜楼到了,下车进去吃饭。小桃红不请客没事,叫我贤侄请客也是一样。反正都是喝酒,结账就是李二的事情。你想啊,这次他不请客,下一次他如果再叫人给他带上手铐什么的。不明不白的又进了所里,村里谁去保他?为人不图三分利,谁愿起个早五更?五凤,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五凤装着睡的很香的样子,也不睁眼,迷迷糊糊的说道:“我就这样了,你们先去吃吧。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李二伸手扒开五凤的眼皮,把嘴伏在她的耳朵上,悄悄地说道:“亲爱的五凤。到家了,起来吧,咱回家睡去,你家里那驴等着你呢,呔!”
李二猛不丁的把个呔字高喊了一声,把五凤吓的浑身一哆嗦。急忙捂住耳朵喊道:“想死啊!”
李二指着海鲜楼门口说:“我怎么看着皮驴跟人家在打架呀,那男人好像是黄大阔。”
五凤急忙顺着李二的手指头看过去,可不怎么的,皮驴手里挥舞着菜刀,黄大阔拿着小桃红的虎头双钩,两个人在海鲜楼门前,正在激烈的搏斗,庞大在中间给他俩隔着,嚷嚷着给两个人拉架,还在高声的呼喊着什么,由于汽车的隔音效果好,坐在车里的人,听不见外头那些人叫骂的声音。
五凤一看自己的两个男人打起来了,心里有些发慌,也顾不上跟小桃红闹了,慌慌张张的吆喝停车,还没等车子停稳,就跌忙的下去,往两个人跟前跑,边跑边喊:‘“住手!都给我住手!”
五凤跑到皮驴跟前,也不去夺皮驴手里的菜刀,而是从海鲜楼门口旁边,抄起小红竖在墙上的拖把,照着皮驴的屁股,狠狠的就打了起来。一下,两下,只把皮驴打的扔了菜刀,两手护住屁股,高喊道:“你怎么光打我一个人,你怎么不去打你过去那男人?都离婚了,你心里还是向着他!我就是不服!”
李二跟小桃红下了车,老于摆摆手,司机就拉着他走了。
李二来到皮驴跟前,两手扶住皮驴的肩膀,脸对脸的问他:“服不服?”
“不服!”
“那就继续打屁股!不,直接打腿,一下子把驴腿打断了,省下他干活挣钱!想当年庞大不是一下子把他老婆刘学银的狗腿打断了,养了她一百天嘛,皮驴年轻,好得快,不要紧。腿打断了很容易接起来。别人不用找,刘学银就能胜任这个艰巨的工作!”李二说着,跑到海鲜楼里,把海鲜楼夜里顶门的槐木棍子拿出来,赶紧的给五凤递到手里,怂恿道:“拖把不如这顶门棍结实,还是用顶门棍比较顺手。”
五凤拿着李二递过来的顶门棍,打皮驴也不是,不打更不是,左右为难,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李二做梦也没想到,五凤举着顶门棍,没有打皮驴,更没有打黄大阔,而是照着李二的屁股打上了。李二还以为五凤是气糊涂了呢,在挨了一棍子之后,用手把棍子推的指向皮驴的屁股,喃喃的说道:“往这儿打!刚才是打错了,那是我的屁股。”
李二为了让五凤看清楚,还故意拍拍他的屁股。补充道:“这是我的屁股,皮驴的狗腚在那里。”李二怕五凤再打错了,还跑到皮驴跟前,用手拍拍皮驴的屁股,示意五凤朝皮驴的屁股上抡棍子。
不知道五凤是有意还是无意,第二棍子,还是打在李二腚上,把个李二打的呲牙咧嘴。他高喊道:“打错了,往哪里打啊,皮驴在那边!”
五凤咬牙切齿的骂道:“打的就是你!”说着,又一棍子撸了过来。
李二这才看明白了,五凤压根就不是打皮驴,而是打自己,他大呼道:“冤枉啊,五凤,我冤枉啊,你放着自己的两个男人不打,怎么打起我来了?”
五凤笑着说道:“我打自己的男人疼的慌,打你不觉着痛得慌!”
自己的两个男人打架,五凤却打李二出气,这算怎么回事?与情与理,都讲不通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