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在研究那个树棺,大脑根本就没有注意周遭的事物,这个声音一出,整个团队就跟过了电一样,集体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我的脑中飞速的运转,这句话里包含的内容太多了。
首先,这是一位僧人,自从经历了望潭寺识破了王金龙之后,我对僧人就不怎么待见,总觉得故作神秘的这些个僧人,其实心中**要比普通人强烈,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
其次,我们被人跟踪了,这个人一定不是一般的和尚,或许有些个本事,能跟着我们到达这里,又没有丝毫的生息被发现。
声音浑厚,底气十足,也说明他跟我们走了这么远并不疲劳,肯定是有些手段的,对于我们的威胁程度很高。
第三,这个声音我并不熟悉,在我的经历中根本就没听过这人说话,那也就是说我们和他并没有过正面的交流,他隐藏和跟踪的能力也不一般。
第四,或许和曹操墓一样,这里也有守墓人,那我们闯入会不会遭来杀身之祸?还未可知。这个人肯定比刘喜的叔叔难对付。
虽然想了很多,但是时间确是很短的,几乎是那一下颤抖结束,我们遍集体转身,去看身后声音传来的方向。
等我们一回头,彻底吓傻了,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就在树棺正对着的洞壁上另有一番景色,十几层的台阶上面有两个并立门洞,门洞不大只够一人通过。
门洞前方的地面上坐着一位僧人的干尸,之所以判断为僧人的干尸,因为这具干尸头顶并没有毛发,反而是面部干瘪的黑色皮肤上还留有许多胡渣子。
身穿简单的僧衣,并没有身披袈裟,僧衣早已落满灰尘腐烂失色,只能看见出来是那种衣襟互搭,布绳系腰的款式。
与众不同的是这位僧人的双眼,他的双眼被一根破旧变色的暗红色布条遮住,要么他是想唱《一块红布》,要么他是一个瞎子,双眼因伤失明,既然看不到便用布遮起来了。
就在出现门洞的山壁上,被人为开凿了许多的小方窟,每一个里面都陈列了一件物品,像极了艺术品的展览墙,而那些物品唯一的共同点,都是龙涎矿制成的,幽幽的发着蓝光,呼吸般的和树棺前的龙涎玻璃面呼应。
胖哥惊恐的喊:“盲僧?是这个盲僧在说话么?”
“善哉,善哉,正是小僧。”那个声音马上回答了胖哥。
苏日娜厉声喊道:“别装神弄鬼的,死人怎么说话?当我们是三岁孩子么?倒底是什么人?赶紧出来,是人是鬼现个身,是骡子是马溜溜看。”
我赶忙阻住苏日娜,低声对她说:“注意态度,我们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你别总摆你那个执法者的架子,万一激怒对方,没好果子吃。”
苏日娜满不在乎的说:“好人会藏起来装鬼吓唬人么?我看本来就憋着坏来的,不用跟他客气。”
我又看向了姜漓两姐妹,想向她俩寻求一些帮助,看看她们有没有发现什么。
此时的姜家两姐妹,正死盯着对面洞壁上的一个点看,我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问她俩:“你们看什么呢?”
姜漓指着对面的洞壁说:“看,摄浊壶。”
我这才注意到,就在洞壁很高的位置上,一个小方窟窿里就摆着一把摄浊壶,位置很不显眼,和许多龙涎做成的器物并排陈列。
我指着那把摄浊壶,也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说话,索性就对着盲僧盘坐的尸体恭敬的说:“这位高人,我们几个无意打扰,误闯此地却非所愿,只为寻那把蓝色的壶,还请大师高抬贵手,将壶赠予我们,指条明路让我们出去,这里的秘密我们发誓一定保守到死。”
那个声音也非常客气的回道:“蓬户结尘之物,若不弃,取了便是。只是不知,这色界二禅第三天,怎需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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