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想不到李家还有余孽!”老道点了点头,迈步上前。
“嘿,你们这些丧心病狂之徒,只为先祖留下的这张图纸,竟然灭绝我李家上下,包括老幼妇孺在内一百七十三口……”书生声音嘶哑,面目狰狞,几乎泣不成言,忽而转身跪倒在那骷髅面前,悲痛至极说道:
“老祖,你睁睁眼吧……当年何苦留下这图纸,以致后辈子孙罹难,血脉断绝……”
老道上前对着那盘膝而坐的骷髅一鞠躬,叹息说道:
“李天华前辈当年留下图纸,不过是自知突破无望,寿元无多,为后辈子孙留下遗产罢了……可惜,百年来你们李家没有一人寻图纸而来,最后泄露消息,怀璧之罪,遭此灭门之祸……可惜,可叹……”
“嘿……丧心病狂之辈,何必在此假惺惺恶心人!”书生怒而起身,手上黑旗一摇,只见围绕四周的篱笆忽而抖动起来,那无数尖头木桩竟是齐齐指向场中老道。
“看来张九剑、孙太婆那些人都是被你杀死的了。”老道没有理会指向自己的无数尖木桩,而是看向那书生问到。
“血债血偿,当年灭我李家满门也就只剩下你了……”书生面sè狰狞,双目血丝遍布,几yu择人而噬。
“只怕你没那机会了!”老道忽而怒目一瞪,两颊一片血sè闪过,右手忽然并指如剑,指向书生,大喝一声,“剑来!”
一瞬间,熊林只见手上宝剑闪过一道血光,忽然大力向外shè去。
“呲……”宝剑化作寒光,闪光之间已经刺入那书生胸口,穿心而过。
“呃……”书生双目圆瞪,跌倒在地,满面不可思议的低头看了看插在心口的宝剑,接着抬头怒视老道,“你……你……这明明只是凡兵……如何……如何会……”
“嘿嘿……咳咳……噗……”老道明显也不好受,刚露出笑容,就忍不住咳嗽起来,两颊闪过不正常的红sè,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呼……”一口血喷了出来,老道反而感觉好受些了,看向书生笑着说道,“老道我得前辈遗泽,虽然没有法器,却也从祭器九印之中感悟出血祭凡兵之法……虽不能以此入仙途,但却也不乏妙用……”
“哈……哈哈……原来如此……”书生一边喘息着,一边却笑了起来,“原来……你……你已经得到祭器……九印……只缺……缺一件法器……”
“咳咳咳……你此来……也是为这……这面水木……水木迷光旗……”书生明显要不行了,眼光已经有些涣散了,“不过……不过……你不知道……一件……被祭炼过的……法器……咳咳咳……除了……祭炼者本人……和他的血脉后裔……再无……再无他人可以重新……祭炼……哈哈哈……呃……”
书生大笑着倒毙在地,双目圆瞪,竟是死不瞑目。
“不可能!你骗我!”老道闻言面sè一变,冲上前一把拿起地上的黑旗,咬破指尖,逼出jing血,似乎就要向黑旗上画去。
忽然似乎想起什么,老道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熊林,眼中凶光一闪。
“还有一个……嘿……去!”老道一指熊林,插在书生心口的利剑,再度飞shè而出,直奔熊林而来。
“金钟护体!”熊林双目怒瞪,全体运转金钟罩,只觉的眼前金光一闪。
“嗵……”似钟鸣之音响起,熊林周身忽然闪现一道金钟,护住全身,挡住那飞shè而来的利剑。
“噗……”利剑被挡住,撞在金钟之上,老道如遭重击,一口鲜血喷出,仰头跌倒在地。
“那是……”熊林眼中一亮,慌忙扒开上衣,看向心口的钟形胎记,只见此时那钟形胎记竟是金光烁烁,仿佛活了过来一般。
“咳咳……法器……法器!”老道挣扎着,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只是双目充血的瞪着熊林,满是不可思议,“咳咳……想不到……想不到藏得最深的竟然是你……”
“哈哈……苍天何其不公,仙途在望,竟是梦空一场……不公!不公!何其不公!我恨啊……”老道怒喊着倒毙在地,双眼瞪着苍天,恨难瞑目。
片刻之间,三个寻宝之人竟是都已死在当场。熊林看着眼前一切,不禁有些迷糊,又有些猜测与明悟。
“咦……”熊林发现,在老道尸身前方不远,有一本书摊开在地,想来应是从老道身上掉落的。
熊林看了看三人的尸体,院中盘坐的骷髅,以及那跌落在地的黑旗。想了想,还是先上前将那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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