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奥平贞能悲愤异常,强忍怒火接见了织田信长派来的使者,这织田信长的使者也是一小人,看得奥平贞能的态度,又收了松平家康的贿赂,添油加醋的一通胡说。
织田信长整整忍耐了两年时间,得到伊达政衡调动南北近江、佐和山城的人马讨伐伊势国的明智光秀,知道他一统三河国的时机终于到来。说到底,织田信长还是不愿意相信伊达政衡的承诺,再等到危机他老巢的人马调往伊势国的时候,方才集结人马前去讨伐一直和他作对的山家三方众,杀鸡儆猴,迫使剩下的三河国人投靠过来。
更何况,山家三方众的根基二郡与信浓国邻接,因此山家三方众纳入织田信长体系,也能够对信浓国方向的上杉、武田的动向进行监视,提前为后续的军事行动作出行动。
一场误会引发的战争,在明智光秀进入陌路的时候,织田信长率领一万三千人踏入了三河国的国境线,国境线上松平家康率领的三千五百人等候在了那里,两军合流在了一起,浩浩荡荡的向着加茂郡和设乐郡进发。
松平家康从织田军势鼎盛的模样,再看看他所率的寒酸武装的军队心中开始忧虑起来,为了能够在织田信长面前不至于丢面子,他穷兵黩武拉壮丁将领地内所有能拉的人都拉来了,这才凑齐了三千五百人。
松平家康心中充满了忧虑,人世间无常变化让他心生一种惆怅,苦笑道:“虽然很不愿意承认,织田信长越来越强大了,松平家怕是只能够屈居下风,向织田信长称臣。”
松平家康心里面清楚得很,妒忌织田信长的人都会说他是靠卖妹妹的屁股才能够飞黄腾达的,可是真正了解织田信长的人都知道他是有大野心大野望的一代雄主。
大久保忠佐眼见得松平家康心事重重,恭敬地问道:“主公,如何,织田那边怎么说?”
松平家康听罢,几乎从牙缝里面挤出话来,“兄长说话还算客气,没有要求我们臣服于他,不过他的属臣们显然不怎么想?”说完,脸色阴郁,心里面的恼怒难以形容。
大久保忠佐既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他自顾自地说道:“我看事情没那么单纯,也许是信长大人恐怕是看出你的獠牙,明白你在山家三方众事件中起到了不好的作用。”
松平家康的心脏仿佛被重击一般,的确,他在山家三方众事件中起到了很不坏的作用,可以说是他推着山家三方众和织田信长之间爆发冲突的,一旦让织田信长知道了真相,后果不堪设想。
松平家康思考着,对着大久保忠佐说道:“的确,我们得暂时安分点以安信长的心,眼下我们还是必须借助他的力量扩充我们的实力,起码要恢复祖父清康公的事业。”
另一方面,织田信长和泷川一益商量着松平家康的问题。自从柴田胜家吃了败仗,再加上泷川一益和他的侄子前田庆次为织田信长出生入死的缘故,地位一下子提了上来。
泷川一益恭敬地说道:“主公,松平家康在山家三方众事件中起到了很不好的作用,袭击奥平家使团的事件中,有一些甲贺众的迹象,不可否认松平家康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