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么贱?你以为你还是当年不可一世的省委书记的女儿吗?”
龙凌宇皱了眉头,“淼淼!”
葛颂妮听到龙凌宇这一声不悦的喊声,悬着的心忍不住放了下来,正要有力地反驳言之凿凿的景淼的时候,龙凌宇又开口说话了。
“跟不相干的人说那么多干什么?言多必失!”
葛颂妮的玻璃心瞬间在龙凌宇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碎成了渣,碎成了沫,碎成灰烬。
五年的时间鸿沟,最后还是跨不过去,变成了不相干的人。
眼前的龙凌宇仍旧是当年面如冠玉的英俊,五年的宦海沉浮,让这个男人更加内敛成熟,情绪也轻易不再外露。
所以她才会在刚才当了半天的傻子,自说自话,没有看出来这个人的不耐烦。巨大的虚弱感像是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强大的失落感压得她快要窒息了,难以忍受。
“我没有!”
她疯了一样大喊出声,眼睛赤红着紧紧盯着龙凌宇,“你听我说,我当年没有和修瑜发生关系!真的!”
龙凌宇的面孔更加冷峻,“淼淼不会说谎话冤枉你,葛颂妮,你觉得你再这么狡辩当年的事情,还有什么意思?”
葛颂妮的唇都颤抖了,“当年修瑜确实是被人下了药,可是当时明明意识已经不清醒的他,整个人都还是喊着景淼你的名字!我不甘心,凭什么送上门去,这个男人都还想着你,念着你,还要推开我?!所以我把他打晕了,制造了我和他睡了一夜的假象。他被人下了药,什么都记不得了。他的嫂子站在这边支持我,所以我才会用了那么一招。我只是不甘心!所以我才会一错再错!龙凌宇,我只是想让你生气而已!你一点都不在意!所以我才会在那条路上越走越歪,越走越错!”
葛颂妮激烈的辩解的时候,景淼转头望向了天井中的几尾锦鲤,它们姿态闲适,像是从来就没有烦恼一样,一阵疲惫感涌上她心头。
这还只是这场局的开头,她却觉得有些累了。
“葛颂妮,错了就是错了,改不了。你伤害了淼淼,我和她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你以为我会原谅你吗?”龙凌宇轻声开口。
“龙凌宇!”
她不顾一切的将当年自己做过的丑事亲手揭露出来,最后却换的这样答案,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葛颂妮不敢置信地盯了龙凌宇几秒钟,连呼吸都忘记了,窒息了几秒钟,胸口这才剧烈的起伏了几下,“龙凌宇!你当初为什么追我!”
景淼轻笑一声,给了葛颂妮最致命的的一击,“当然是为了帮我甩掉紧追我丈夫不放的狗皮膏药!正好,还可以借助你父亲的权势往上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