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少年,跟着赤焰子前辈来峨眉拜访师傅,这我才知晓了他。当时他虽小,却是个武学奇才。”
燕楚道:“武学奇才?”
怀寄柔接着道:“是啊。那时这二位师傅来了兴致,非要让谢南把自己所学的武功给尊师展示展示。谢南却一点也不怯生,当时就提剑比了峨眉武功‘金顶九式’中的前五式,尊师和众峨嵋弟子皆是当时就怔住了,可赤焰子前辈却一点也不惊讶。”
燕楚插话道:“难道你峨眉的这招‘金顶九式’已被栖霞派偷学了去?”
怀寄柔道:“大家都这么认为,可事实并不是这样。原是他随赤焰子前辈拜山之时,一走一过看到了身旁练剑的峨眉弟子,就学会了,仅此而已。”
燕楚一听,面容却是惊诧,道:“若真是这般,这人果真是武学奇才。”
怀寄柔面露悲意,听语气竟有些惋惜,“他是赤焰子前辈最得意爱惜的弟子,本也是未来栖霞派的接班人。却因做了错事,被废了武功。”
燕楚惊呼:“竟会这样?!是谁干的?”
怀寄柔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是他师傅,赤焰子。”她接着道:“你已知道,栖霞与五毒纷争不断,仇深似海。可谢南他偏偏...偏偏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燕楚一听便明白了,回道:“五毒的人?”
怀寄柔点了点头,道:“那姑娘叫关欣城,我虽没见过,却有所耳闻,是个十足的美女,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不知迷倒多少男子。数年前,赤焰子要谢南潜往五毒教探听消息。再等他回来之时,便带着关欣城,二人似乎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跪求赤焰子前辈放二人浪迹天涯。”
怀寄柔说到这顿了顿,接着道:“可赤焰子却打伤了关欣城,还废了谢南的武功,将他逐出师门。眼下看来,赤焰子前辈心里定是还牵挂着谢南,否者又怎会留着他的房间,不许任何人进入呢。”
燕楚怅然道:“也许对他二人来说,即使为了彼此一无所有,也心甘情愿。”
沉默了片刻,燕楚又问道:“可如今在这栖霞派里,见了三师姐莹春,四师兄揽雪,为何未听闻二师兄?”
怀寄柔忙作揖:“嘘!”,环视四下无人,这才接上了话茬:“听说这个二师兄徐开羽,在谢南被逐不久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燕楚甚是疑惑:“消失了?!”
怀寄柔轻声道:“对!就仿若一缕白烟,眨眼间就不见了。这人老实的很,平日里不爱说话,只是看看书,练练剑。派里传闻,说他早就死了。也不知赤焰子前辈这几年是否寻找过,总之到如今也没个下落。”
燕楚道:“想不到栖霞派,竟还有这些匪夷所思的事。”
怀寄柔回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表面光鲜如是,背后的辛酸谁又知道呢!”说到这,她却哽咽起来,怕是回想到自己的师傅,想到了峨眉派现在的处境。
燕楚顺势问道:“峨嵋派的事,可有跟赤焰子提起?”
怀寄柔道:“已跟赤焰子前辈告知了。他说近日便亲自去一趟少林,还要我回去告诉峨眉众姐妹,莫要再复仇心切,徒伤性命了。燕女侠,等伤痊愈后,你有何打算?”
燕楚想了想,道:“我得回长安,解决一件事。”
怀寄柔问道:“什么事,我可以帮上忙吗?”
燕楚回道:“你是否知道华山派大弟子王石?”